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着变化。
二人静静地等了十分钟左右,十分钟后,霍寒峥的伤痕结了疤,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粉痕。
“你的力量,很温柔,很舒服。”霍寒峥道,“我很喜欢你给我疗伤时候的感觉。”
祝云笙挪动了一下身子,拍了一下身边的枕头:“痛吗?”
“不痛,”霍寒峥慢慢爬上了床,在他的身侧躺了下来,“我很喜欢,真的很喜欢。”
因为在祝云笙在一起,让他差点以为自己得了恋痛症。
被祝云笙抚摸过的地方,能感受到他柔和的力道,和淡淡的清冷海盐香味。
每一次受伤都能得到这种“待遇”,痛并快乐着。
“我们已经好久都没做了。”霍寒峥慢慢吻过他的额头,他的眉梢,他的鼻梁,“我今天可以给你一个标记吗?不是彻底标记,是临时标记,我就是想把自己身上的味道灌/进你的身上。”
祝云笙听着这话,脸色红得不正常,他清咳了几下:“你不像狼,你像狗。”
“刻板印象了吧,狗和狼是一家,对爱人有占有欲很正常。”霍寒峥很正经地纠正道。
祝云笙的睫毛颤了两下。
他没说话,像是在做什么什么心理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