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了?这样都能撑得下去……祝云笙觉得自己刚跪在上面,就痛得受不了了。
尚荣听到对方句句不离霍寒峥,也有些寒心了:“云笙,你什么时候能懂点事?这次你父亲说得对,你确实也该被罚了。”
祝云笙一噎,脸上明显是不服气。
他扭动了一下身子,在发现每个角度都很难受之后,便放弃了这种行为。
他昂着头,倔强道:“我怎么就该罚了,我就是喜欢霍寒峥,他是我的丈夫,我不想看见你们欺负他,怎么就是不懂事了?”
霍寒峥的耳朵一颤一颤的,似乎是在努力抑制自己的条件反射。
尚荣听到这话,欲言又止。
他是生气自己儿子胳膊肘往外拐的行为,但是眼神中却是心疼更多:“算了,你先在这里装装样子,别跪得那么实,我等会儿劝一下你父亲,过半个小时再回来把你俩放出去。”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然后走了出去。
两位长辈都走了之后,展厅内一片寂静。
霍寒峥要将人拉起来:“你别跪了,吃不消的。”
祝云笙咬牙,摇头:“我有治愈能力。”
“你只能治愈伤口,但是不能止痛。”霍寒峥执意将人拉起来。
祝云笙小声宽慰道:“其实还是能止痛的,只是效果没有麻药好。你先起来,我看看你身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