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什么要紧事,你在我心里是最要紧的。”祝云笙耐心哄他,“我本来就是想要跟你待在一起的。”
霍寒峥听到这话之后,才安稳地闭上了眼睛。
他今天“运动”了一下午,比平时训练还累,易感期本来就虚弱一些,此刻他已经困得不行了。
祝云笙见他睡着之后,又看了一会儿医疗书,才跟着睡着的。
他们在别墅里度过了五天的时间。
在一起做的事情很单调:吃饭、睡觉,还有……做那种事。
祝云笙觉得自己浑身都要散架了,他心想自己也应该练习一下体能了。
易感期过后,霍寒峥又恢复了精神焕发的状态。
他想要带着祝云笙去附近的城市吃晚餐,于是二人又坐车去了江边,准备在游轮上用晚餐。
坐在码头喝下午茶的时候,祝云笙一直注视着波光粼粼的江面,他搅拌着手中的咖啡,打了个哈欠:“霍寒峥,我好困。”
他用一种幽怨的目光看着霍寒峥。
说实话,他这几天休息得不太好。
主要是因为霍寒峥。
霍寒峥切了一块提拉米苏,递给祝云笙:“等会儿你歇一会儿,让邮轮开到中心岛上,我们去岛上过一晚上好不好?”
祝云笙的耳朵弹了一下:“中心岛?”
“嗯,听说那里的桃花开了。”霍寒峥道,“你常年在雪原,很少看见桃花吧?”
祝云笙确实很少见到桃花。
不止桃花,其他的花也没怎么见过,就连他家玫瑰庄园的花,都是从外地空运过来的死花。
只有外出旅游的时候,才能偶尔看见一些花。
“好。”祝云笙提起了一些兴趣,“这个中心岛上有桃花酥吗?我之前听阡阡提起过一次,我也想吃。”
“我去问问。”霍寒峥道,“如果没有的话,明天出了岛,我再带你去别的地方买。”
他对祝云笙总是有很多耐心。
邮轮开了之后,祝云笙就睡着了。他躺在霍寒峥的怀中,偶尔还会皱起眉头。
霍寒峥没有做别的事情,就一直看着他睡觉,看到他皱起的眉毛时,他会抚摸对方的脸庞,将对方的眉头抚平。
“是做噩梦了吗……”霍寒峥喃喃道,“睡吧,宝宝。”
祝云笙确实做噩梦了。
他梦见了霍寒峥没有醒过来,又重新陷入了昏迷中,然后他又等了他……一年又一年。
等到春去秋来,等到孩子成人,等到白发苍苍……都没有等到霍寒峥再次醒来。
霍寒峥好像定格在了二十一岁的模样,可是他已经容颜衰老。
祝云笙的眼睛里流出了眼泪。
他本以为自己已经淡忘了那些伤痛,但是直到最近这次意外的发生,才让祝云笙发现……原来自己从来都没有忘记过。
那些等待的日子,那些痛苦的夜晚,都变成了铭刻肺腑的记忆。
霍寒峥见对方流眼泪,瞬间慌了,他连忙擦掉那些泪水,拿出手帕纸发出来的动静惊醒了睡梦中的祝云笙。
“……怎么了?”祝云笙哑着声音问道。
“你哭了。”霍寒峥的下巴抵在他的额头上,担忧地问道,“怎么了,宝宝?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惹你生气了?”
祝云笙抬头看对方,随后很慢地摇了一下头:“我做了个噩梦,梦见你又陷入了昏迷中,我等了你很多年,等到我变成了个老头,都没有再等到你醒过来。”
“抱歉,抱歉……”霍寒峥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他没想过自己会给祝云笙留下那么重的阴影。
也许是他这次易感期发作,再加上之前那次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