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周归璨终是忍不住低吼道:“你以为能给他的我们没给吗?!不然你觉得他为什么耽搁到现在还没晚期!你现在还配在这里活蹦乱跳的跟我叫!少他妈一口一个他哥哥,他哥为他做到的我比不上,你更比不上!”
太沉郁猛烈的一口气消耗掉周归璨所剩不多的精气,他闷闷咳嗽了许久,脸色越发青白。
周归璨从下午六点开始等,这段时间霍栖桐大多这个点儿回家,只是不知道今天霍栖桐去忙了什么,周归璨便在凉风里等到这时候,周归璨不是来吵架的,既然霍栖桐现在带着情绪不愿意聊事情,那他就改天再来。
周归璨微微叹了口气转身,霍栖桐偏忽然转过身拦他。
“你就这么走了?”
“那你还要怎么样?”
霍栖桐皱了皱鼻子,态度稍微好了些,但语气仍旧硬邦邦:“进屋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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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怀琼沾上了da麻烦,飞机的遇难者名单上出现了新的名字,一个令西国媒体哗然的女人,中将离家出走数月的小女儿。
这个女人或许是和程家哪个公子有桃色关系,又或者是与哪位有些实权的高层达成了互惠互利的合作,但无论何种猜测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牵连上在西政界,魏怀琼更举步维艰。
程家并不固若铁桶,这样一个世代延续下来的庞大家族,嫡系旁系加起来上上下下几百个人,注定复杂如虎穴龙潭,程戎最全盛的时候也不过是让大家维持住表面上的和睦,现在他日薄西山,推上来一个冠外姓的更加独断蛮横的野种,谁心里能没意见?魏怀琼的狠毒确实可以压制的住这些狼子野心的人,但一旦滴水不露的管制里出现纰漏,那些人势必像闻见血腥味的鲨鱼般全扑上来。
所谓腹背受敌。
马德里凌晨十二点,警局外的马路边被十几辆劳斯莱斯围了个水泄不通,真枪荷弹的雇佣兵面色沉暮地站在车外,陈柯宇不停看时间的动作暴露了内心的焦灼。
终于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稳步从门内走出,陈柯宇立刻上前为他披上大衣,做出标准的掩护动作护他上车。
“魏总......”
魏怀琼轻轻摇了摇头,嘴唇抿地死紧。
他们到底是没有证据,但事情毕竟是人做的,只要是人做的事必然会有蛛丝马迹,饶是魏怀琼都不敢保证他们永远找不出证据。
太多人盯着他了。
“把家里的女人安顿好,我那里不安全了。”
陈柯宇立刻点头。
“容启臣还是不见我?”
陈柯宇说:“我还在给他发消息,但没有回复。”
魏怀琼手指在膝盖上频繁地敲了阵,声音严肃:“容启臣手里那东西,你给周归璨和季随云都说一声,让他们提前做一切能做的准备。”
“要是他们能联系到容笙最好,透露给他容启臣还活着的消息。”
“明白。”
魏怀琼疲倦地闭上眼,安静的车厢里,只剩下汽车行驶中的噪音,魏怀琼自上车后就没提过程良,该是很愧疚。
陈柯宇知道魏怀琼承担的许多,忍不住突兀开口:“最近收到关于程导的消息,他精神状态不错,去剧组,去外面公园钓鱼看电影。”半点不提程良身边有别的男人。
魏怀琼缓缓睁开眼,脸上表情没什么变化,但眼睛里分明有了些微弱的神采。
“发过来的照片有几张,很明显能看出来程导脖子上戴的项链是您那颗宝石镶的,天天贴身挂在胸膛上,程导该是也牵挂您的。”
魏怀琼轻轻哼笑道:“哄我做什么,我又没事。”
“等事情平息了,我去看看他,他今年的生日我没赶上,明年肯定不会错过......”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