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的密密麻麻白色条纹。

忽然,已经不按正常路线行驶的雪橇在一块巨大的石头上颠过去,“砰”一声巨响,随着几条工作犬和雪橇头部的分离,单薄的雪橇猛地侧翻过去,上面的东西散落一地,程良的额头重重撞在扶手上,半天缓不过来。

“程导,程导……”模模糊糊中,程良听到有人叫他,他费力睁开眼,模模糊糊看到霍栖桐的影子。

“我没事……”他全身无一处不疼,麻木了后便就觉得哪出都不疼。

“栖桐,你还好吗?”程良声音嘶哑,他还起不来身,手却不住想往高抬碰碰霍栖桐不知什么时候被剐蹭出一道细细血痕的额角。

霍栖桐握住他的手指:“程导,我没有事情,但是狗跑掉了,我得去找狗,你好好休息等着我,如果实在难受,找工作人员回去等我。”

“别走,栖桐,别走好不好……”程良头晕的厉害,他根本没有余力带给霍栖桐半点阻力,只能望图用最单薄的言语望图打动霍栖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