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呜呜的发声,也学着对方的样子去啃人的嘴巴,费逸张开嘴,他就叼着人的舌尖磨牙。

费逸放缓了速度,慢慢的把肉棒在肠壁中磨蹭着,只有三分欲火的肠壁硬生生的被他磨出了无数的淫水,前列腺还不如何,肠道深处的瘙痒就一阵接着一阵,如同千万只蚂蚁在里面啃咬似的。

“哥哥,唔,哥哥……”少年不懂得口头索求,只会喃喃的喊着哥哥,肉棒终于又重新操干起来,少年就尖叫着,大笑着,同时不停的把双腿打开又并拢,并拢又打开。

费逸掐着对方的乳尖,在人尖叫的时候用力的掐肉着,那尖叫声就带上了魅音,绕梁三日。

“哥哥,哈哥哥,痒,哥哥,呜呜呜,痒……”少年左右不得劲,频繁的扭动着腰肢想要让肉棒撞击到最痒出,摩擦加大,费逸哪里还忍得住,顿时更加凶狠起来,每一次都撞击得啪啪啪的作响。

少年抱着他的手,他的手掐着乳尖,两人逐渐狂浪起来,人被掀翻到了地毯上。

费逸抱着人的肉臀凶狠的肏干着,少年的头碰在了镜面上,操一下就碰一下,之后人的手臂又被抓了起来,上半身腾空的挨着操。

费逸十次之中有七次可以撞到人的骚点,少年迷乱的叫嚷着哥哥,腰臀一顿乱晃,更是加大了快感,两人速度的越来越快,一声低吼过后,少年被抵在了的镜子上,肉穴中的肉棒疯狂的射精,火热的精液浇灌着肠道,少年低哑的叫着,一阵痉挛,又高潮了。

费逸把人搂在怀里亲吻他汗湿的鬓角,手指握着对方的肉棒持续的揉弄着。

费桉全身无力,一条腿还被人架在了大腿上,又是胯部打开的姿势,肉棒还在穴内没出来,他也不知道提醒,迷迷糊糊的就想要睡过去。

他倒是满足了,丝毫不知道身后的男人空旷了好几个月,只一次怎么足够。

费逸也不会跟费桉说这些,他只是从衣柜里扯了一件厚实又柔软的外套下来盖在了少年的身上,肉棒又往里面送了送,同时,还不忘在对方的身上持续点火。

他没吃饱,少年的肉棒也没射精,显然还可以再来一次。

少年的身体并不是特别敏感,主要是做爱的次数太少,并不想时尚圈里那些阅尽千帆的人,稍稍撩拨就会迫不及待的发骚发浪。

费逸的手如同弹奏钢琴,频繁的在怀中人的锁骨,胸膛,乳头,腹部,还有大腿内侧弹奏着。少年的皮肤细嫩,常年不见天日,哪怕本家的人对他态度不好,饮食和生活方面并没有亏待他,过去苦日子没有照拂好的皮肉也在精细的养育下很快透出了光泽,就这么有一下每一下的抚摸着,都让人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