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逸得到了莫大的满足,与少年一起盯着自己的肉棒,看着它破开肠道频繁的在对方的体内充斥着,水流飞溅的声音,肉体撞击的声音,还有少年陌生又清亮的喘息和尖叫,让整个浴室的气温前所未有的高涨。
费逸的速度越来越快,少年感觉到肚子里里面越来越涨,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身体倒是下意识的夹紧了肉棒,龟头碰触到的地方着了火似的,少年觉得自己被丢入了火堆当中,被火舌舔舐着,被火苗燃烧着,越烧越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哥哥,疼,哥哥,啊啊,噶啊啊啊啊啊……”
少年身体猛地在浴缸中打挺了几下,放在浴缸边缘的双腿支撑起了身体,让腰臀都腾空起来,肉棒直接冲入了深处,在最深的肠壁上喷射出更加炙热的精子。
少年长大了嘴:“啊啊啊啊啊啊啊……”
肉壁收缩,陡然喷出的淫水和精液交合在了一处,无人抚慰的肉棒更是在空中弹跳着,居然高潮的同时被操射了。
费逸得了个新玩具,在家过新年难得的安分。当然,这也与他父亲有关,他父亲费林背靠着张巍,在费家几乎是横着走。而且,费林早早的就入股了张巍的集团,利益关系与费家已经很淡了,导致费逸与费家只是靠着血脉维系。
大家族就是这样,小辈们不涉及财产的话,各个都很好说话。当然,你本身就代表着庞大的利益的话,那么所有人都会捧着你,不会不长眼的得罪你。
那天之后,费逸特意观察了一下少年在家族里的待遇,与费逸相比,简直是天上地下,少年,也就是费桉,很不得大伯一家的待见。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毕竟是个私生子,还有自闭症,简直是打着灯笼对所有人说:我很好欺负!
费逸就不止一次的撞见快要开席之前,费桉被人关在了各种奇葩的地方。花房还是正常的,洗手间也常见,关在偏僻的阁楼,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费家家大业大,除了主屋,周围一圈的别墅也不过是外地的孩子们回来偶尔住一回,只有几栋房子会固定的时间打扫,还有几栋也就过年 的时候提前预备着。费桉被关的那一栋别墅在最偏远的一角,靠近后山的小树林了。还是阁楼,如果不想办法自救,基本就是关到死的命。
费逸找到少年的时候,对方并没有什么惶恐的情绪,也没有正常人那样急吼吼的乱摸乱碰,而是端坐在小窗边的高背椅上,目不转睛的玩着一个魔方。
魔方已经快要全部完成,只差最后一步,等到费逸踏入门口,刚好就听到咔嚓一声,魔方成了完整的大色块。
冬日的阳光并不热烈,透过玻璃窗斜撒在少年的身上,一半明一半暗,灰尘在空中挥舞着,莫名的给人一种圣洁而古典的感觉。
费逸手痒的想要摸出相机,这才发现来了老家后他就把相机丢在了房间,没了拍照的欲望。他并没有多少惋惜的情绪,毕竟在摄影师的眼中很多场景都可以复制,他叫了少年一声,看到对方的碎发在空中飞散开,黑珍珠般的眼眸也成了琥珀色,晶莹透亮中裹着幽暗的黑。
费逸伸出手:“吃饭了。”
费桉的头缓缓的抬起,费逸站在门口,继续说了声:“小桉,跟我去吃饭。”
费桉这才看清楚门口的男人,他发了一会儿楞,看到那只伸出来后没收回去的手,慢慢的磨蹭过去,将自己的手指放在了对方的掌心。
费逸把人带到怀来,像是要把对方身上的寒气给捂暖一样,拥抱了好一会儿。费桉坚硬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双手搂着他的腰,还撒娇似的用头在对方怀里碾了碾,费逸轻笑着,抬起他的下巴,在嘴边落下一个吻:“一个人跑这种地方来,肚子不饿吗?”
费桉眨巴下眼睛,喊了声:“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