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心里留了种子,被许觅坏过不少好事的许醒隔了半个月后再一次找上了费逸,咬牙切齿的说:“我要弄死他!”
费逸笑他:“看明白了?”
岂止是明白,在他发现自己的哥哥居然偷偷的拿着自己的衣服在浴室里自慰的时候,他就恨不得手撕了对方。
自己最为厌恶的人居然一直暗恋着自己,恶心吗?
许醒恶心得想吐了!
许觅不是没发现最近许醒回来得更加勤快了,他还以为对方工作出了问题才突然清闲下来,后来在助理那边打听了许醒的行程,发现工作表依旧是满满当当,倒是放了一半的心。
他很享受和弟弟同在一个屋檐下的日子,没有那些妖孽一般的男男女女,别墅里除了定时来打扫卫生的阿姨,就是他们两个人。
这让他能够放心大胆的在各个角落偷窥自己的弟弟,在发现对方最近都喜欢在顶楼的玻璃花房午睡后,他更是沉迷于浇花这项工作。
今天他回来得比较早,据他所知,许醒昨晚拍了个广告,一直折腾到了凌晨三点多回来,这会儿人应该起床了,或许正在找吃的。如果他时间赶得好,还可以跟对方一起吃午餐。
隐藏着兴奋表情的许觅在门口擦干了自己手心里的汗,这才推门进入。饭厅没人,客厅也没人,许觅犹豫了一下直接上了楼,他在许醒的房间门口停留了一会儿,终于耐不住激荡的心情,手慢慢的放在了门板上。
门居然没锁,微弱的阳光从不远处的落地窗斜插进来,落在了他的脚尖上。
许觅心如擂鼓,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手心稍稍用力,小客厅里寂静无声,并没有看到人影走动,空扬的海洋音乐在房间里流淌着。脚步一点点的踩在了地毯上,松软消音,一旦踏过了门槛,似乎就踏入了另外一个世界。
两兄弟哪怕是住在一个别墅里,他们也不像一家人,谁也不会踏足谁的地盘。在兄弟关系恶劣后,哪怕是同在一个屋檐下,都到了视而不见的地步。
许觅估摸着许醒是太累了,忘记把门给锁上。当然,也有可能是对方根本没有想到家里还有其他人,也从来没有想过他这个徒有虚名的哥哥会偷偷的进入他的房间。
终于,卧室里的大床上有个熟悉的身影。
许醒睡得很沉,他太累了,连续三天没有好好的休息,眼下都有青黑。
卧室的遮阳帘只拉起了一半,另一半的纱帘在微风下轻轻的吹拂着,青年躺在床上的面容安静俊美得如同天使。
许觅不过是刚刚将弟弟的身影映入眼帘就顿住了脚步。
不过是一眼,他就看到了对方陷入柔软被褥中白瓷般的肌肤,偏混血儿的青年似乎是洗浴后都没来得及穿上睡衣就倒下睡了。光裸的躯体在白云般的床褥上圣洁又轻盈,一头碎发遮盖了他大半的脸庞,因为好梦,脸颊上粉扑扑的一片,唇瓣都格外的柔软和丰盈。
许觅这一瞬间连呼吸都忘记了,他的视线从弟弟的脸颊滑到纤细的脖子,不自觉的追逐着日光落在了对方不够强壮的胸膛上,微微起伏的胸膛上的两点红果异常的打眼,随着呼吸轻轻的起伏着,纱帘飘荡,红果在微光下带着诱人的光泽,让人很想扑上去咬一口,细细的品尝一下。
平坦的腹部皮肉下腹肌若隐若现,再往下……
许觅觉得眼睛发干,他抿紧了唇瓣,脚步慢慢的靠近床边,床上的肉体逐渐在眼底放大,他看到弟弟那光洁的身体上最为隐秘的器官肉棒!
混血儿的肉棒居然是粉色的!
许醒身为模特儿每个月都会定时做除毛,不止是腋毛,腿毛,连胯部的毛发都没有一根。肉棒就静静的蛰伏在双腿之间,做过修剪的包皮并不能将龟头包裹得严严实实,比粉色更加艳丽的马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