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逸给操过一回,以往在客厅做爱的时候都很少,更加别说在陌生人面前被操了。
许觅那震惊的表情直接呈现在他的眼前,同时,对方的目光从他的脸上落到了胯间,最后放在了他从围裙下露出来的大腿上,许维说不上什么感受,就觉得如坐针毡,每一次被抽插就觉得那眼神扎在皮肤里又深了一分。
越是挨操,体内的淫欲就越是深沉,同时,痒意从穴口往上蔓延,所有的皮肤都颤栗起来。对方眼中的嫉妒让他兴奋,对方的不敢置信让他隐约有些满足,连带着对方的愤怒都让他的肉棒更加的坚挺。
“好深,好棒,啊啊啊啊啊,戳到了,戳到骚点了,呜呜,太深了,不不不,呀啊啊啊啊,又要喷水了,呜呜,慢点,慢点,我受不住……”
费逸直接解开了他身上的围裙,踢掉了对方脚踝上的裤子,把他的肉棒堂而皇之的露了出来,对着许觅快速的撸动着。
费逸和许觅做爱的时候基本不去碰许觅的肉棒,更加别说碰许觅的肉穴了。他口中的强暴,是真正的被许觅强暴,不过是许觅主动挨操,而他被动的等着对方的肉穴来吞吃自己的肉棒。
结果,过了没多久,费逸居然和一个老男人在他的面前做爱,他亲密的搂着这个长相平平无奇的老男人,亲吻对方的嘴角,与对方交颈缠绵,一只手控制欲极强的搂着人的腰肢,一只手还抚摸着对方的肉棒,刺激着对方的情欲。
费逸是个体贴的情人吗?在许觅有限的两次性爱中,费逸是最恶劣的男人。
结果换了个人,费逸就成了最为温柔的情人,把一个老男人操得淫叫不止,哪怕是在陌生人面前也露出了难以抑制的媚态,淫叫着,自己掐着自己的乳头,主动的抬起臀部去迎合肉棒的抽插。
太刺眼了!
许觅在这一刻才明白,费逸不是不懂得疼惜人,只是,对方不会疼惜他罢了!
许觅死死的盯着许维的肉棒,看着费逸的手指灵巧的抚摸着对方的龟头,在马眼上来回揉弄着,随着许维情欲的高涨,费逸还啃咬着对方的脖子,与对方的掌心一起揉动着挺立的乳头。
“好舒服,呜呜,好舒服,啊,好棒啊,还要,那里还要,呜呜,啊戳到了,又戳到了,戳到骚点了,呀啊啊啊啊啊……”
许维越来越兴奋,他无意识的打开了身体,任由对面的情敌将愤怒又嫉妒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
看,你强暴的男人在和我做爱,你们兄弟争夺的爱人现在正在操我的屁眼!
强烈的征服欲和独占欲在许维的体内蔓延,他想要告诉对面的男人:费逸是我的,他是我的!
许觅的目光不自觉的落在了对方的肉穴上。
许觅从来没有见过男人的肉穴,他自己也看不到自己的肉穴,乍然见到一个陌生人最为隐秘和脆弱的地方,说实话,比第一次看到费逸的肉棒还要震惊。
那肉穴已经被肉棒撑到了极限,外围一圈粉粉嫩嫩,肉棒抽出来的速度太快还会带出来一点点肠壁,肠壁是鲜红色,晶晶亮亮,一看就知道穴内肯定淫水泛滥。一想到费逸操干的感觉,许觅就觉得口干舌燥。
哪怕是他算计了费逸,对方对自己颇多不耐,可是,对方肉棒在自己体内的时候,那种充实感和满足感足够让许觅沉迷下去。唯独两次性爱,许觅的脑袋里几乎是把肉棒在肠道内摩擦的快感给回忆了上万遍。
如今,那根他垂涎的肉棒捅在了另外一个男人的体内,把这个平平无奇的男人干得淫水四溅,淫声尖叫,那带着媚气的尾音直接撩拨在心尖尖上,心口和穴口同时颤动起来。
许觅觉得自己的体内有一簇火,随着费逸的肉棒把怀里的人操得越来越松软,火苗就越烧越旺盛,隐约生出一种‘被干的人是我该多好’的妄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