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儿子,是白浔,不是那个人尽可夫的……”

蒋礼平静的问:“人尽可夫的谁?”

蒋云将那两字吞了下去,蒋礼神色不变:“再人尽可夫那也是你的生父,是寻寻的亲生父亲。你嫌弃小白人尽可夫,日后也要嘲笑寻寻淫荡不堪吗?”

蒋云抖着声音:“我没有。”

蒋礼:“滚回去!”

在药物的作用下白浔到底睡了个好觉,半夜醒来就喊肚子饿,蒋云端了热粥来给他喝了,同时塞了两个鲍鱼进肚,脸色终于好了些。

蒋云早就替他清理了身体,现在重新将弟弟搂在了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着他的发顶:“身体还好吗?”

白浔把脑袋埋在了他的怀抱里,摇了摇头。

蒋云问:“还在痒?”

“……嗯。”

蒋云犹豫了一下:“还想要吗?”

白浔咬着唇:“哥哥要工作。”

蒋云惨笑着:“钱可以慢慢赚,你的身体重要。”

白浔不吭声。镇静剂和过敏药的药效只有十二个小时左右,他体力流失太多,这会儿身体已经隐隐开始泛出情潮。可他不敢说,怕难堪,怕失望,怕自己都会鄙视自己。

房门打开,蒋礼穿着浴袍出现在门口:“醒了?”

白浔瞪大了眼:“爱爸爸,你怎么来了?”

蒋礼关上房门,摸了下他的额头,又看了看他的脸色,自然而然的打开了被褥,露出被子里浑身赤裸的肉体来。

白浔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想要找个遮掩,蒋礼的手已经拨弄着他的肉棒,捏开包皮抚摸着里面的滑腻龟头:“和你父亲一样,精美得像艺术品。”

白浔躲避的动作一顿,接着眼眶发红:“爱爸爸还想着父亲吗?”

蒋礼嗯了声,低声说:“看到你的时候就总是会想到他。”

白浔忍了又忍,哗啦啦的又落泪了。

蒋礼抓着肉棒来回抚弄了好几下,眼看着半勃的肉棒彻底的挺立起来,这才掰开肉棒,两根手指探入下面的阴道缝中。哪怕已经清理了,阴道缝里面依旧有些湿润,温度也高得很,手指毫不费力的就尽根没入,指腹动了动,白浔就闷哼起来,声音又甜又腻,他自己似乎吓着了,直接捂着嘴巴,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爱爸爸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