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债，哪怕这个债务对他来说是一笔巨款。

针筒的顶端碰了碰人的臀尖：“放松些，否则会疼。”

针筒一碰，朱以知就颤抖起来，整个背部的肌肉都绷紧了，线条看上去简直是完美，偏偏少年人肌肉少，身形又偏单薄，看起来更加脆弱，无端的引人爱怜。

卫鑫吸了一口气：“其实也不大疼，就跟打针一样，都是往你身体里射东西。”

这话有些黄腔了，朱以知没注意到，卫鑫嘴里飘了下，手反而更稳了，他知道这时候两人最好别有肢体接触，所以，就一直用针筒碰着人的臀部，强势又小心翼翼的插入了臀缝当中。

“放松一些啊，我看不到你的屁眼。”

朱以知面红耳赤：“你能不能别说脏话？”

“本来就是屁眼啊，难道在我身上是屁眼在你身上就升级成钻石了？”

朱以知简直不想跟他说话，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卫鑫就找到了位置，他其实看得并不明确，头上的阴影太重了，臀缝又夹得那么紧，他估摸着是那个位置就用针筒去捅，捅了好几次都不对，朱以知不好意思做出自己主动掰臀缝的动作，就只好偷偷的踮着脚，把自己的肉穴送到针尖上，终于顶了进去，两人都觉得一头热汗。

“等会被操的时候你也能够这么紧的话就好了。”

朱以知感受到进入体内的药剂，分神问：“为什么？”

“傻啊，越紧老板操起来就越舒服，你要求的事情成功率就越高啊！”

朱以知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论调，好像两人不是什么低贱的活计，而是来跟大老板谈一门生意。他觉得有些好笑，笑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肚子鼓得太快了，他本来踮起脚，这会儿就觉得有点难受，慢慢的把脚跟放了下来。

卫鑫大叫：“别动别动别动，才第一轮，你别发骚啊！”

“我没……”朱以知气得脸色更红，再也不想跟这个人说话了。

卫鑫动作快，朱以知的肚子越鼓越大，他觉得难受了起来，注入体内的药剂把内脏都移了位置，人很不好受。最后，他都不得不抱着肚子靠在了洗漱台上。

卫鑫看了眼他的身体：“哎，像个孕妇。”

朱以知反唇相讥：“你刚才不也是一样。”

卫鑫嘿嘿的笑着，突然在他的肚皮上摸了一把，感觉太奇怪了，被鼓胀到极限的肚皮已经很薄了，少年高热的掌心贴上去就像是突然被什么小兽用舌头舔了下似的，手茧摩擦在肚皮不过一瞬，脑袋里却真实的感觉到了一阵酥麻。

“我难受，你别乱碰。”

卫鑫扶着他去马桶上坐着，拿着针筒又为第二次灌肠做准备。

两人在这个私密空间里，做着大部分人都不会做的事情，奇异的有种宁静的感觉。

朱以知很快就感觉肚子里面绞动起来，脸上冒了一层层冷汗，一只手抱着肚子，一只手撑在了马桶边缘，羞耻，尴尬，窘迫，还有对自己的愤怒蜂拥而来，气得他几乎要落泪。

“哭什么，很快就好了。”卫鑫抹干净他的眼泪，蹲下身慢慢的抚摸着他鼓起来的肚皮。

朱以知微微睁开眼，就看到这个嘴毒的少年低头在他肚皮上亲吻了一下，他穴口一松，肚子慢慢瘪了下去。

这下哭得更加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