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巍道:“这就粗了?等会老公的肉棒上来,那你不会爱死我去。”
蒋礼对着粗暴的男人翻了个白眼,自己主动掐起了已经开始发痒的乳头,同时吩咐对方:“操软一些再进来,我明天要去公司。”
张巍闷闷的应了一声,掰开病人的双腿,盯着那干干净净的肉穴看了好一会儿,才打趣道:“这么多年了,你的屁眼依旧紧致得很,像个没被男人开苞过的雏鸡一样。”
蒋礼抬脚就踹在了对方的鼻梁上。
父亲发烧,两个老攻争宠轮番上阵,涂满助兴药内射,发汗后再被骑乘口交,被干得失禁
张巍更是乐不可支。
他不是个妥帖的爱人,与蒋礼在一起,蒋礼就是那高阁里面的美人儿,他就是个在森林里裸奔的野兽。明明在商圈里滚来滚去二十多年了,张嘴说话就是少年气,甭管是淘气还是侠气,反正每次都把蒋礼给气得够呛。
蒋礼一脚踩在了对方的鼻梁上,人还抬了抬脸,舔着人的脚板底玩儿,蒋礼没法子,只好把脚缩回去,又被对方扣住,在脚踝处当成肉骨头坑了。
张巍的嘴巴下可没有多少轻重,蒋礼发着烧,人的五感也有些迟钝。只是睁眼看着男人盯着那一块骨头来来回回的啃,偶尔还突袭一些小脚趾,换了以往蒋礼少不得把人踹下床,这会儿没力气,直到脚踝感觉到疼痛了这才抖了抖腿:“放我下来。”
张巍是个听话的人吗?他压根就不知道服从两个字怎么写!
他直接把人的脚打折,跟大腿腿根贴着,将人稍稍翻过身去,臀部露了出来,涂了药的后穴已经有点发红,穴肉颤颤巍巍的吐着的东西也不知道是淫水还是药水。
张巍不在意,重新插进去四根手指,蒋礼闷哼道:“太多了。”
手指轮番在穴口打着圈,如同拉伸面团,把紧紧的一团白面用手指分开,逐渐画着圈让面团的缺口越来越大,面团越来越软,放入酵母粉,手指继续翻搅,很快,里面就发出了叽里咕噜的水声。
这时候,手指才全部插进去,也不是抽插,而是飞快的在肠壁上并着所有的手指三百六十度的滑了一圈。
蒋礼思维都迟钝了不少,隐隐觉得后穴有些热,有些涨,被折着的腿也有些难受,动了动,干脆踩在了张巍的胸肌上,对方低头在他的膝盖窝吻了吻,那一处的皮肤比别的地方更加的热,也更加的软和敏感,嘴唇都是热的,两个热乎乎的东西上下一碰,一股小小的电流就顺着大腿后侧一路窜到了尾椎,再升到了后颈,直接让人打了个哆嗦。
蒋礼发出低低的呻吟,张巍动作一顿,不再专注后穴,而是抬起那条踩着自己的脚,低下头去,灼热的吻从膝盖窝逐步往上,顺着大腿后侧,在那微微颤抖的肌肉上贴面亲吻到大腿根部。越是往上走,肌肉的颤抖就越是明显,蒋礼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等嘴唇落到后臀的时候,张巍猛地咬了一口,蒋礼的呻吟就带上了痛呼,反手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脑袋上。
张巍像是一只傻乎乎的大狗,咬了主人后还要傻乎乎的探过头去,拱一拱主人的下巴,在对方的脸上糊满口水。
蒋礼的体温比方才更高,任由对方的唇瓣落在自己的眉骨鼻梁和颈边。他本来就热,对方的体温仿佛比自己的还要高,呼吸都跟蒸汽炉一样,呜呜呜的朝着自己的皮肤上喷着热气。
他嫌热,又去推人脑袋,张巍反而把他给剐了干净,赤条条红彤彤的平展在床上。
兴许是助兴药物的作用,又或许是高烧彻底烧起来了,更或者是身上的男人太烦人,此时的蒋礼已经没有了往日里的冷静自持,浑身透着粉色,眼眶也带着点急切的欲望,他颇为不耐的瞪了张巍一眼,骂他:“你是条狗吗?”
张巍咬着他的唇瓣:“我是你的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