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缠绵的语句写出最悲惨的爱情,那些爱人之间的对话比蜜还要甜腻。
费逸亲吻着对方的耳垂,轻轻的念着里面的情话:“这是一朵爱的蓓蕾,靠着夏天的暖风的吹拂,也许会在我们下次相见的时候,开出鲜艳的花来。”
许维一个哆嗦,刚刚射精的肉棒瞬间就胀大了,他的身体无意识的绷紧,肉穴死死的夹着里面的肉棒,五指扣着地毯,静静的听着男人低缓的念着书本中的话语。
对方每念一句就狠狠的操干一下,龟头戳刺的地方可能是前列腺,也可能是其他的敏感处,更多的是从穴口直通肠道深处,敏感的肠壁被肉棒快速猛烈的摩擦着,极其一片连锁反应,肉穴在痉挛,肠壁在发抖,连皮肤外面都冒出大片的鸡皮疙瘩。
“唔,老公……呼,呼,老公,啊……”
许维无意识的呻吟着,肉穴一次比一次绞得更紧,那些爱情的词句就像是对方对自己的爱语,让他沉迷,让他想要让这一刻一直持续下去。
他与对方十指相扣,将自己的那条腿尽力的抬高,一句爱语加一次深插,身体都要焚烧了起来。他几乎是百爪挠心,整个人缩在了对方的怀抱里,喃喃着:“还要,还要……”
“喜欢听?”
“嗯,喜欢听你说。”
费逸吸吮着他鬓边的汗水,揉捏着胸膛上小小的乳头,明暗的火光落在了两人交叠的身躯之上,连人都要吞噬一般。
许维张嘴说了一句话,费逸没吭声,许维回头凝视着他的眉眼,主动翻到了对方的身上,肉穴依旧夹着肉棒,许维就贴着他的嘴唇,轻声喃喃:“我爱你!”
费逸回望着他,许维心如擂鼓,闭上眼又说了一句:“我爱你,费逸,我爱死你了。”
费逸搂着他的身体:“我很花心,你知道的。”
“我知道啊!”许维趴在他的怀抱里,臀部收缩着,吸吮着体内的肉棒,“我知道你喜欢的人不止我一个,可我还是想要你。”
费逸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对方的背脊,方才热汗一层接着一层的人,这会儿居然浑身凉,汗都是冷的,嘴唇都在颤抖。
费逸只是斟酌了一下就重新开口:“我最近认识了一个人。”
许维哆嗦一下,彻底的变成了冰雕。
费逸仿若未觉:“他是我大伯的私生子,自闭症。”
许维没有动。
“那孩子,我想要带回去给父亲看看。”
许维的手指猛地收紧,对方的话很明显了,他有了喜欢的人,并且准备带回去见家长了。
心里说不上什么感觉,似乎在绞痛,又似乎没有痛感,明明张着嘴却是无尽的窒息,他没有吭声,只是坐直了身体呆呆的看着身下的男人。
费逸的掌心里能够感觉到对方的颤抖,抬起眼,无声的眼泪断线的珠子般砸了下来。
费逸看着对方,一句话的试探他就知道了对方的真心。
许维爱着自己,不是单纯的喜欢,是爱。爱有依赖,有信任,也有责任。
他看着许维滴答着眼泪从自己的身上爬起来,根本顾不上还硬着的肉棒,也顾不上还在挽留的肉穴,对方一退再退,没看到身后的矮凳,直 接倒了下去。
费逸没来得及拉住他,他就跌坐在地上哭得浑身颤抖。
“许维……”
“让我哭一会儿,就一会儿,我不会纠缠你,真的,你放心,我习惯了。我真的习惯了,我不会伤心太久,你放心,我……”男人断断续续的哭着,明明三十几岁的人了哭得像个孩子。
费逸离开了许维的家,他知道自己无法劝慰对方。他从来不做无用功,劝慰会给对方希望,还不如不做。
年后他的工作室又开始忙碌起来,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