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角度都拍了一遍,他总觉得这样的性爱张力不够,而且他对拍摄强暴照片没什么兴趣。
费逸抱着双臂,胸前挂着相机,冷眼看着男人越操越快,很快,一声低吼后,男人射了。
被强暴的白袍男人眼帘掀了掀,沉重的身体随着腿脚被放下来而轻微的晃了晃。
前夫舔了下嘴角:“我还以为你开窍了,原来还是一条死鱼。”
费逸嗤笑了一声,道:“我原本以为作为丈夫你应该懂得怎么取悦自己的爱人,现在发现我可能想错了。”
前夫眼神一厉:“什么意思?”
费逸问他:“你和你家小可爱做爱的时候也是这样?”
前夫嗤笑着瞥了白袍男人一眼:“哪里可能。我家小宝贝可比他浪多了,他可以轻而易举的把我给夹射。”
费逸点了点头,看了眼手表:“的确容易夹射,你这才几分钟,五分钟?还是三分钟?”
前夫脸色一变,还没发怒,被吊着的男人突然噗嗤一下,笑出声来。他抬起的脸颊上没有任何痛苦的神色,哪怕他被对方捅到后穴出血了,哪怕他被对方强暴了,他的面目之间不再有婚姻中的阴郁和忐忑,取而代之的是嘲弄,冷漠,和鄙视。
“他的身体早就垮了,几年前他就很难勃起,就算勃起,最长记录也不过是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