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浔的身体沉沉浮浮,淫叫更是一下高一下低,他的肉棒哪怕勃起都受不住一点刺激了,好几次都只是张开着马眼,吐不出一点东西。
阴道流出来的淫水顺着肉缝一直流到了后穴部分,那地方被男人的肉棒操过,被假阳具抚慰过,这会儿也张开了小嘴迎接着那一点点滴露。
“爸爸,爱爸爸,太深了,啊,慢点,呜呜,好深好大,爱爸爸,呀啊啊……”
白浔的肉臀被男人的大手拢着,死死的往对方的胯部迎合着,直到整个肉棒都陷入了淫穴当中,肉臀再被人左右摩擦打着旋,肉棒成了螺丝钉,淫穴成了螺帽,螺丝钉往深处扎根,螺帽就扭转着身体把对方咬得更紧一些。
“要死了,要死了,爸爸,爱爸爸,太刺激了, 不要了,不要了,爱爸爸我不行了,呜呜呜……”
淫穴里面太酸软了,摇椅带来的不安定感更是让他空落落的,总觉得自己随时会跌到地下去。
蒋礼干脆把人抱在了怀里,盘腿在自己的腰肢上,他反而四肢打开深陷于摇椅之内,拍打着对方的屁股:“自己动。”
白浔愣愣的,双手撑在了对方的腹部,他的掌心滑腻非常,各种各种汗渍可以感觉到父亲肌肉下的蓬勃张力。对方笑的时候,腹部微微晃动着,让人想起对方操干自己淫穴时,腰肢的弧度。
白浔面色越来越红,几乎都无法面对散发着男性魅力的父亲。仿佛在这一瞬间,对方的身份突然从父亲变成了情人,变成了能够把自己操到高潮的男人。
这份认知让人心悸,也隐隐的兴奋和期待。
白浔眼睛飘忽,下意识的动了动臀部,他一动,那埋在淫穴中的肉棒就跳动一下,贴在了阴道壁上,引得人惊叫一声,手一松,噗嗤一下,淫穴几乎要把囊袋都吃进去。
“没力气?”
白浔眼泪汪汪:“爸爸来。”
蒋礼说:“爸爸也要休息了。”他长臂一伸,从阳台的栏杆边缘摘下了一朵鲜花,柔嫩的花朵在月光下沉睡着,看起来有点无精打采。他将花放在了肉棒根部,阴户一动,就可以把花瓣压下,有种在花丛中做爱的错觉。
蒋礼眸色变色,将花又推进去了一些,花叶直接沾染上了淫水,被阴唇包裹着,白浔一动,花叶就在两人相结合的地方柔若无骨的抖动着,脆弱又美丽。
白浔傻乎乎的看着,晃动着臀部下意识的去追逐鲜花,坐下去的时候穴口明显的可以感觉到花叶的触感,挤压出来的淫水包裹住花朵的根部,肉棒那么硬,花朵那么软,淫水带着骚气,花香却很怡人。
白浔喘着粗气,双手撑在父亲的腹部,慢慢的去用阴户撞击着那朵鲜花,一次,两次,有时候把花压在了阴户之内,压得瘪瘪的,淫水从花叶渗透入花蕊,整个鲜花都鲜活了似的,淫水成了露水,连阴户都透着花香;有时候花被挤到了远处,伏在了父亲的胯部,随着他一次次用力的撞击肉棒,花朵就在那些阴毛当中,在胯部的肌肤上跳跃着,翻转着,仿佛也感受到了阴户喜悦的心情。
“爸爸,啊,爸爸,爱爸爸,好棒,好棒,操得我好棒,爸爸……”他摇晃着屁股,让龟头触摸到更多的阴道壁,偶尔撞击到敏感处,身体都会细细的颤抖着。
只是,他到底坐姿用得少,很少能够把肉棒顶到子宫口,只是不耐其烦的在阴道里面翻搅着,一次次把阴道壁磨出无数的火气,火气又烧灼着肉壁,让里面越发的痒,越发的骚,他人就越发的急不可耐,不得不去追逐着肉棒带来的快感,不停的起伏着身躯,或者前倾,或者后仰,或者就磨墨似的,让龟头在阴道内打着圈的磨蹭。
“好舒服,好舒服,爸爸,你的肉棒把我操得好舒服,呜呜,里面痒死了,太痒了!”
等到渐入佳境,阴户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