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越来越大,蒋云到底忍不住想要在父亲的面前宣告主权,用力的将弟弟的脑袋频繁的撞在了自己的肉棒上。

“寻寻,寻寻,呼,很棒,你做得很棒,对,就是这样吸……哥哥的肉棒大不大,嗯,哥哥的肉棒好吃吗……唔,你的舌头,啊,不错,舌头太灵活了,对,就这样,噢,要来了,哥哥要射了……寻寻,张大些,张大些,啊啊啊啊,要射了,射了!”

蒋云的阴毛深深的扎在了白浔的脸颊鼻孔上,有些都连同肉棒一起插入了嘴里。

白浔被动的被哥哥按着脑袋肏干着,他想要挣脱,可是对方的手力气太大了,明明嘴里说着舒爽的话,可是眼神却相当的锋利,似乎只要自己敢反抗,对方就会狠狠的羞辱他,抽打他。

白浔很怕蒋云不要他,不得不老老实实的跪在地板上,任由两个淫穴呼啦啦的滴着淫水,自己捧着哥哥的肉棒,张大嘴,让那肉棒一次次撞击在喉咙口。

喉咙很痛,心里也酸酸涨涨的疼,哥哥受不住自己的挑逗射精本应该是高兴的事情,白浔却止不住的想要哭。

大把大把的眼泪滴落出来,却没有一丁点的哭声。

默默哭泣的白浔让蒋云短暂的恢复了理智,他又懊悔又愤怒,抱起怀里的爱人,一遍遍亲吻对方红肿的嘴唇,同时将徘徊在外面的肉棒囫囵的塞入了阴道当中。

白浔闷哼着,反手搂住了哥哥的脖子,伏在了对方的肩膀上,看着厨房里被烟雾缭绕包裹着的父亲,哭得更加凶狠起来。

蒋礼夹着烟,他清晰的看到那最为娇惯的小儿子在无声的呼唤着自己:“爱爸爸,爱爸爸……”

无法满足淫穴频频求操,肉棒假阳具轮番上阵

男人的身体和思想总是保持着水平线,似乎没有个交叉的时候。

身体臣服于欲望,思想还保持着纯洁,或者,身体在欲望中沉沦的时候,他们的心里还在得陇望蜀的想着另外一个人。

蒋礼看着那孩子嘴巴张张合合,暗中嘀咕着不愧是小白的孩子。

蒋礼有意的要看看这药效的副作用到底有多厉害,就这么靠在了厨房的灶台边上,看着那两个孩子做爱。

蒋云在性爱方面有些张巍的特性,特别的狠,逮着人基本是往死里操。

不止是做爱的声音又快又响,喘息的节奏都比较慢,像一只野兽似的,死死的叼着嘴里的猎物,一门心思的发泄,不管周围的环境,也不管其他的人。

白浔是个很容易被影响的人,蒋云的专注很快把他也拖曳到了欲海当中。他坐在蒋礼方才作者的椅凳上,双腿盘在了蒋云的腰后,两人保持着胯部相连的姿势,同时盯着那被操得泥泞不堪的阴道,看着粗长又狰狞的肉棒一次次钻进了阴唇当中,撞得淫水四溅,撞得阴唇外翻。

椅凳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白浔偶尔也会受不住的闷哼出声,腰椎被撞疼了还哭哭啼啼,幼兽似的喊着:“哥哥,疼,哥哥,我好疼啊!”

蒋云只好把人从凳子上抱起来,压在了桌面上,把弟弟的双腿竖了起来,合拢着阴户,再把肉棒来回抽插。肥厚的阴唇把肉缝挤压得只有一条缝隙,肉棒硬生生的劈出个圆筒状,一次次撞到软肉上,那些个软肉早就对肉棒食髓知味,撞一下就裹一下,比肠道的肉壁还要积极,也比后穴更加的淫荡。

兴许是在父亲面前做爱的感觉太兴奋了,蒋云的肉棒比往日里更加的粗长,连续把阴户操到酸软后,他又把弟弟的胯部弄到了自己的大腿根部,同时,胸膛往下压着,逼着白浔的双腿也往肩膀上靠拢,屁股不自觉的上翘着,阴户能够容纳肉棒的位置更加的紧,甬道的狭窄导致摩擦力度加大,肉棒贴到太近,恨不得把囊袋都塞进去一般。

终于,撞到了一块更加软绵,更加狭窄的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