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狠得下心把人干到昏厥过去。
扑哧扑哧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着,白浔叫也叫不出来了,只有偶尔被干到深处才得到一声闷哼,蒋云再一次看了下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小时。
他再一次将人反转过来,白浔没了力气反抗,一双眼雾蒙蒙的看着自己的挚爱之人。
“寻寻,寻寻,你爱我吗?”
白浔张了张嘴,他连一根手指头都抬起来了,蒋云盯着他开合的唇瓣,低下头去,抽取着对方身体里的氧气。
白浔的脑袋里噼里啪啦的响着,无数的烟花在头顶绽放,他混混沉沉的想着:我不爱你爱谁呢?我爱你哥哥,难道你不知道吗?
白浔终于晕厥了过去,蒋云粗重的喘息终于缓和下来,他将肉棒从肉穴中抽出来,压在了弟弟的肚腹上,稍稍撸动两下,浓稠的精液全部喷洒在了对方的肚皮上。
激素的药没再吃了,哪怕是避孕的药蒋云都不敢给白浔吃,就是怕他的体质对避孕药也会有意料之外的副作用。
可是,白浔不肯他戴套,只要他戴套,就想尽办法把套子给扯掉。
蒋云气得恨了真想让人怀孕算了,可是,一想到资料里的那些记载,他又于心不忍。
寻寻是自己最爱的人,他怎么舍得给别人分享?
父亲当亲儿子的面替把小儿子肉棒抚摸到高潮
千防万防,白浔还是怀孕了。
这个年纪的孩子,各方面都发育得比较好,蒋云更加不用说了,精子十分活跃,哪怕不内射也无法完全避免不会让人怀孕。
只是,两个人太年轻了。蒋云一方面要照顾白浔身体的异常,一方面又忙着新公司的事情,几乎到了焦头烂额的地步。怀孕初期,白浔根本没有发现自己的异常。骨子里,他都认定自己是男人,而不是女人,加上他没有月经,更加无从判断。
他照常的上学,因为身体特殊,每天基本都是保镖和司机一起接送。这是蒋礼的安排,他很怕这个单纯的孩子像小白一样,遇到不该遇见的人,犯下不该犯下的错。
哪怕蒋礼知道,小白最初追逐爱情并不是错,错就错在高估了爱情,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蒋礼不容许白浔出意外。
只是,哪怕是司机和保镖那也是大老爷们,他们那里知道怀孕的人会有什么症状呢?哪怕白浔只要上车就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他们也只觉得对方太累了。有人读大学是为了玩,有人读大学是为了提前进入社会打拼做准备,有人则是实实在在的读书。
白浔跟随着蒋云的脚步,读书很刻苦。白天在学校,晚上或者放假就跟在了蒋云的身边,累是常态。
白浔也觉得自己太累了,吃得比往常多也是应该的。直到某一天,白浔在蒋云公司聚餐的时候,吃多了螃蟹,晚上回去后又缠着蒋云做爱做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疲累睡去后,蒋云隐隐的嗅到了一丝血腥气,这才发现白浔的阴道中出了血,一个不到鸡蛋黄大小的血块滚落在了床单上,看起来触目惊心。
那一瞬间,就连历来稳重的蒋云都魂飞魄散,神色恍然的抱着白浔去了熟悉的医院,并且给了蒋礼电话。蒋云哪怕是已经没了理智,也知道白浔的身体不适合给陌生医生检查。
蒋礼当夜去给严岸探班,两人住在了酒店里,还好距离医院不远。蒋礼拒绝严岸跟随,对方工作要紧,独自驱车去了医院。
之后,这对父子听到了‘流产’两个字。
蒋云几乎是心神俱裂的跌坐在了医生办公室内,双手插在了碎发中间,嘴唇嚅喏了半响,才低哑的说了几个字:“我的错。”
蒋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并没有安慰儿子,而是让秘书来替白浔办理好了住院手续,又电话了家里的阿姨,这种情况不好请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