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正在口交的肉棒。

这个臆想让白浔胆战心惊,脸色直接爆红,几乎不敢看人。

蒋礼神色不动,眼神从香肠移到了牛奶,再到儿子嘴边一圈奶渍,轻声问:“是身体不舒服吗?”

爱爸爸的声音非常的温柔,只是一句话,白浔却无端的想起了那天偷窥听到的调笑声。做爱时候的爱爸爸的声音,堪比最醇厚的大提琴乐声,沉稳,柔和,如同抚慰在心坎的春风。

白浔呼吸一滞,慌张的摇头:“没,没有。”

蒋礼看着儿子低垂的发顶:“那为什么不下楼吃饭?小爸爸在的时候躲着,他都走了你还要躲着吗?或者,你不是躲着小爸爸,而是躲着我?”

“没,没有!”白浔抬起头来,喊得太急了,香肠直接跌落在地上,滚到了蒋礼的脚下。

白浔心慌意乱,猛地蹲下身去把那根肉肠捡了起来,抓在手心里。两人的视线再一次回到了那根东西上面,白浔脸色从红到白,此时又红了,慌慌张张的把东西丢到垃圾桶,几乎不敢抬头看人。

蒋礼叹口气:“吃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