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浔脸色红润,眼神乱飘:“不,不是,我没学跳舞。”白浔也好静,那时候陪着蒋云一起学习,一呆就是一个下午不动弹,跳舞跟他压根没缘分。

蒋云一心二用,随意的问:“那跳舞房装了什么?”

白浔声如蚊呐的说了两个字,蒋云没听清,又问了一次,白浔根本不敢看他,耳朵根都红透了。

蒋云稍稍思索了一番,凑到弟弟的耳边:“就这么喜欢看哥哥在镜子前把你操到高潮的样子?”

岂止是喜欢,简直是爱死了!

虽然追着哥哥去国外的那一晚的确是记忆深刻,可真正铭记一辈子的做爱却是成年那一夜被哥哥开苞,干到高潮失禁的时候。

那是第一次享受性爱,也是第一次看到自己高潮的样子,更是第一次从镜子中看到哥哥对自己身体的沉迷,那么的专注,仿佛把自己的身影都刻在了眼眸当中。

他爱极了哥哥被自己的身体蛊惑,情欲高涨不能自己的样子。所以,他单独辟出了一个房间,房间的屋顶,三面墙壁全都是大大小小的镜子,地板上堆满了各种软枕长绒地毯,他现在看的家具杂志里面正好介绍着各种古董沙发长榻,他在翻阅的时候,脑子里已经将两人可以玩的花样翻来覆去幻想了无数遍。

哥哥在沉心工作的时候,他却在心猿意马的宵想着哥哥的肉棒,而且自己还勃起了!

蒋云很快就发现了弟弟的难耐,他眉头微微一挑,隔着薄薄的家居裤弹了弹那不安分的肉冠:“这是什么?”

白浔简直无地自容,手忙脚乱的想要爬走,蒋云哪里会放过自动送上门的美味,手掌直接移位落在了整个胯部,并且用力的压了压。

“啊~~”白浔直接跌在了哥哥的怀抱里,面色通红,明明已经情动,嘴里还在嚷嚷,“放开我,哥哥,你工作还没做完呢!”

蒋云深深嗅着弟弟后颈的清甜气息,手不但不放开反而还揉弄了起来:“唔,哥哥现在最重要的工作就是……”

“是,是什么?”

蒋云咬住了他一块颈肉:“干寻寻!”

轰的一下,不止是脸颊红了,白浔整个身体都成了个粉红色的虾子,指尖随着哥哥的啃咬细细的发颤着,肉棒更是全然勃起,顶在了哥哥的掌心里英姿勃发。

蒋云的闷笑声让白浔无地自容,好几次爬出了哥哥的怀抱又被抓着脚踝拖了回来,第一次拖回来顺道就把长裤给扒了,第二次拖回来内裤直接到了膝盖窝,第三次一只手就从胯部横插入了后穴当中,在穴口部分揉弄着。

“哥哥,放开我!”白浔面红耳赤,心如擂鼓,一只手去扒拉着哥哥钢铁般的手腕,一只手还去攀抓另一边的沙发。

他这么撅着屁股手忙脚乱的模样越发让蒋云心痒难耐,忍不住捧着弟弟单薄的屁股,舌头从会阴往上一刮,直接刮到了尾椎,白浔即刻发出荡漾至极的媚叫声,膝盖一软,就跌落在地。屁股被蒋云捧得更高了些,灵活的舌头在穴口周围扫荡着,似乎要把每一个褶皱都给抚平,每一个细微的地方都得到最温柔的舔弄。

“哥哥,唔,别,啊,太刺激了,哥哥,啊,啊啊啊,好痒,肉穴好痒,哥哥,啊啊……”

白浔从胯下探手去抓蒋云,反而导致整个头和肩膀都压在了地板上,自己成了跪立趴地的姿势,蒋云将他的手按在了阴户之上,引导着指尖在阴道口摩擦着。

后穴被舌头照顾着,阴户也被手指拨弄着,白浔的气息越来越沉重,终于,哥哥的舌头率先攻破了防线,插入了肉穴当中。粗糙的舌头舔舐着细嫩的穴肉,整个臀部都颤抖起来,早就被男人操熟的身体自动自发的分泌出了淫液,一滴滴的从穴口的下方滴落下来,落在了掌心里。

“哥哥,不要这样,啊,太痒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