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他们没有买到正宗的白酒,就用白兰地替代,有时候实在没酒了,就去翻找凯锐藏起来的拉菲。

白浔盯着哥哥手中的酒杯,舔了舔舌头,趁着蒋云和人激烈讨论工作难点的时候,脑袋一低,偷偷的在哥哥的酒杯里卷了一小口白兰地,咂咂嘴,笑眯了眼。

凯锐看看浑然不知的蒋云,再看看如同偷腥猫儿的白浔,露出了寻思的神色。

众人难得的放纵,一顿饭也吃了快两个小时。

研究工作的人大多是工作狂,吃饱喝足后一些人去消食,一些人直接回了工作岗位,一些人去小憩。

蒋云领着自家弟弟去了自己的办公室。因为是高楼,办公室有一整面玻璃墙,可以看到城市大半的夜景,星星点点,十分璀璨。

白兰地酒劲大,白浔又一直和爸爸们住,根本没有时间锻炼酒量,几口下去这会儿已经浑身发热,双眼迷离。

蒋云刚把门关上,白浔就一把扑到了他的身上,嘴里的酒气再也掩藏不住,一叠声的咕噜着:“哥哥,我喜欢你。哥哥我最喜欢你了!”

蒋云好气又好笑,捏着他的鼻子说:“到底偷喝了多少,嗯?”

白浔甩开鼻子上的手,踮起脚尖啃着蒋云的鼻子:“哥哥你喜不喜欢我?”

蒋云说:“我自然喜欢寻寻。”

白浔哼哼,戳着他的胸膛,咬牙切齿的说:“骗子,哥哥是骗子!爸爸告诉我了,哥哥喜欢金头发!”

蒋云神色一动:“金头发?”

白浔点头:“对,金头发!哥哥喜欢金头发,所以才不要寻寻了。”似乎又回想到当时在蒋礼口中听到残酷现实的情景,眼泪刷的就下来了,一边哭一边说,“哥哥是骗子,大骗子!”

蒋云想到一种可能,笑道:“所以寻寻就来找哥哥了吗?”

白浔撅着嘴巴,似乎很不想承认,可是,就这么依靠在爱人的怀抱里,听着爱人的心跳,耳瓣是爱人低沉的声音,他的心防终于泄掉了:“对啊,我来找哥哥,哥哥是我的!”

蒋云心里满满涨涨的,他兜住白浔的屁股:“可是,哥哥不是金头发的吗?寻寻怎么夺回哥哥?”

白浔瞪大了眼,似乎没明白哥哥的话。

蒋云看着弟弟傻乎乎的样子觉得更加可爱,他索性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了一些:“哥哥要被金头发抢走了,寻寻要怎么办?”

这下明白了,白浔举着两人胸口上的拳头想了好一会儿,突然说:“哥哥抢不走的!”

“为什么?”

“因为我厉害!”

“哪里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