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操锁。”
蒋礼老神在在的说:“拿掉干什么,他和你不同,疼痛越大对他的刺激越深,操起来才越爽。你现在是不是感觉随时要射精?他可是极品,你要好好把握机会。”
这种机会,严岸有点冒汗:“不,不会出事吗?”
蒋礼说:“放心好了。”
蒋礼对家里的这群男人太了解了,哪怕以前对费林还不够深刻,在经过了三个月的调校后,他对费林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那些地方摸一下就软,那些地方操一下就硬,比他本人都明白。
有了蒋礼的话,严岸也就收起了自己的担忧。
事实正如蒋礼所说,操的时间越久,费林的欲望就越深,甭管你是把在压在胯下操,还是把他抱在怀里干,或者把他的身体折腾成任何匪夷所思的角度,他都能够轻松胜任,并且因为肉棒刁钻的角度而越发兴奋,那眼皮下的眼珠子剧烈的颤抖着,眼看着就要清醒了过来。
车子在马路上奔驰着,树林越来越茂密,道路也越来越狭窄,偶尔从树丛中一眼望过去,万家灯火仿佛在彼岸,成了最近又最远的星星。
“哈,啊,好深,要被捅穿了,啊,啊啊啊啊,要被干穿了,啊啊啊啊啊,张巍,张巍,啊,啊啊啊……”
费林的背脊彻底的弯成了弓形,双手用力的扣着车顶上的把手,一条腿被架在了严岸的肩膀上,一条腿被横在了后座与前座的座位当中。
迅猛的抽插让他整个人腾空,强大的快感更是让他的小腿和脚趾不停的痉挛着,那臀肉在空中抖动着,肉棒上传来的痛感让他的神经崩到了极致,疼痛更是让肌肉痉挛着,无数的热汗从每一个毛细血孔里面钻出来,肠道还在绞紧,前列腺更是一阵又一阵的颤抖。
“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啊啊……”
一个震颤,腾空的肉体如同被心脏起搏器给电了一下似的,猛地弹跳了一下,接着,后穴里噗得喷出了无数的淫水,费林的尖叫声穿过车顶在空旷的山顶上冲击着。
严岸的抽插更加的猛烈,对方的身体太热了,也太紧了,高潮的时候有种特殊的魔力,让你沉迷于对方带来的快感之时,还会被这具肉体里面蕴含的激情给带动,让你越来越疯狂,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的躯体。
只记得,要抽插,要操干,要让他哭泣!
“呼,呼呼”的喘息声接连不断,严岸又连续的肏干了数百下,把身下的男人干得尖叫不止,一次又一次的潮吹和高潮后,在汽车的马达熄灭声中,射出了热烈的浓浆。
“唔,好热~”费林在享受着余韵的身体又抖了抖,马眼再射出了一股精水后猛地跌落了下去。
热浪在山顶的凉风中吹散了不少,身体内的热潮却久久无法散去。
蒋礼靠在车门边,听到严岸的声音渐渐歇了下去,这才点燃了打火机:“带了酒吗?”
严岸在里面闷闷的哼了声,低哑着嗓音道:“在冰箱里。”
烟火成了山顶上的星星,蒋礼深深的吸了一口,转头看到严岸头发潮湿的爬了出来,他手上没拿平日里爱喝的红酒,而是两瓶冰镇的啤酒。
蒋礼一口喝了大半,单手搂过严岸,轻笑道:“满意了。”
严岸瞥了他一眼:“等人醒来还不知道要怎么闹呢!”
“怕什么!他啊,越是嘴贱的时候,操起来越爽。”
严岸都无语了,幽幽的说了声:“你倒是对他了解颇深。”
蒋礼把人搂紧了些,在他的嘴边啃了口,严岸张开嘴,引着对方的舌头进来。
两个人就这么靠在车门边接吻。
严岸的身上都是汗,射精后的身体即软又甜,回搂着对方的动作尽显依赖,舌头被对方吸吮的时候,喉咙里发出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