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呻吟就含糊了起来,蒋礼的手指开始捏着他的舌头玩耍,要么夹着舌尖,要么去摩挲他的牙齿,要么与那粗糙的舌头一起跳舞。

昏睡的费林无意识的扭动着腰肢和臀部,贞操锁反而给了他一点快慰,肉棒越热,锁扣越冷,随着情欲越来越高,肉棒不再是蛰伏的样子,而是越来越硬,逐步把牢头胀满,龟头被勒出了痕迹,马眼直接抵在了顶部,从敞开的缝隙里断断续续的吐着精水。

后穴也好不了多少,药效激发着身体的淫欲,也润滑着肠道,所有的药剂在肠道内随着蠕动而沾染在肠壁上,慢慢的顺着软肉侵入了血管当中,热意从后穴直接蔓延到了腰肢,到了胸膛,最后连乳头都瘙痒难耐。

费林的双手被绑着,根本没法抓挠,他的手肘缩在了胸膛前面,手肘无意识的摩擦着胸膛,绕着圈的领带偶尔会碰触到坚硬的乳尖,偶尔会在上面轻轻的拂过,那时候费林就下意识的挺起胸膛,发出更加粗重的声音。

他整个人都湿漉漉了,不止是后穴肉棒,连嘴角都留下了不少吞咽不及的唾液,他翻滚着身体用衣服和领带缓解着乳头上的痒意。他那细瘦的腰肢偶尔被月光照过,上面晶莹的汗水都在闪闪发光。

严岸不小心从后视镜撇了一眼,都觉得口干舌燥:“蒋,蒋礼……”

蒋礼轻笑:“怎么,想要干他了?”

严岸眼睛看着前面,心思却全部都在后座上被情欲给折磨得快要尖叫的男人。他的一切都瞒不过蒋礼,特别是上次四个人一起做爱,他直接在费林体内失禁后,蒋礼哪怕再迟钝都知道严岸的心思了。

费林这个人就像是开屏的孔雀,骄傲得很,也美艳得很,女人想要跪在他的西装裤下求操,男人自然更加想要打折他的脊背,把他按在胯下操到崩溃哭泣。

严岸又不是纯粹的零号,自然会对费林有欲望。

蒋礼抽出手指:“你来吧,我开车。”

车震,药效发作淫浪求干,影帝上阵操翻淫穴

严岸没想到蒋礼说让位就让位,一时居然愣住了。

蒋礼已经吩咐他把车停在路边,严岸下意识的照做,踩住了刹车后才后知后觉:“你折腾了他这么久,就这么算了?”

蒋礼从后座爬到前座,闻言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手指:“你以为我要操他?”

严岸反问:“难道不是?”

蒋礼笑了起来:“你觉得你不在家的那几个月,我在独守闺房。”

那根本不可能,所以,蒋礼是把费林给肏熟了肏烂了,所以兴趣大幅度降低,便宜了他?

这个理由严岸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可蒋礼已经把他拉了起来,两个人换了位置,严岸不得不爬到后座去。

费林已经如热锅上的蚂蚁,察觉有人靠近,双腿一勾就把人给勾住了,眼珠子在眼皮下剧烈颤抖着:“张巍,张巍,给我,呜呜太难受了,我好难受,摸摸我,摸摸我啊……”

严岸开始的时候是隔着夜幕窥视了春宫的一角,这会儿直面全貌,才隐约知晓张巍为什么对对方宠爱有加了。这要是换了个皇帝来,也会被费林如今的样子给迷得昏头转向,做个不上朝的昏君了。

因为姿势的缘故,费林的身上的衣服还穿在了身上,西装散开着,骚粉色得衬衫被解开了上面三颗纽扣,恰好的束好了他的腰身,只露出了俏丽的乳头和因为呼吸而起起伏伏的下腹部,所谓犹抱琵笆半遮面也不外如是。

特别是衬衫也没有彻底打开,一边乳头袒露在外,一边乳头还半掩藏在衣衫之内的样子,偏偏他被绑着的双手一直在挣扎着,上面已经有了一圈的红痕。如果他现在不是昏睡着,而是睁开了眼,那双眼睛里一定是掺杂着委屈,忐忑,兴奋,或者还有挑衅,会一次次尝试着挣脱束缚,嘴里还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