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林更加气,傻兮兮的瞪了蒋礼一眼,又偏头去瞪冰箱上的两个人,连蒋礼什么时候把他搂在怀里都没察觉。

蒋礼历来润物无声,他眼睛放在了电脑屏幕中的邮件上,手却悄无声息的解开了费林的领带,在对方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把人的双手绑住了,这才隔着薄薄的布料去摩擦对方胸膛上的乳尖。

起初力道并不重,他巧妙的跟随着张巍呼吸的频率去按摩乳头。张巍呼吸重就会伴随着严岸的闷哼,说明肉棒干得深,那时候费林的专注力会更加集中,蒋礼就会把乳头捏起来,重重的掐一下;如果听不到严岸的闷哼声,而是持续不断的啪啪啪的撞击声,说明张巍只是保持了频率的浅插,这样带来的快感更加绵密,所有的感觉会被拉长,是一个重肏酝酿的过程。这时候,哪怕是费林都会放缓了呼吸,盯着那两人胯下不停飞溅出来的液体出神。这时候,蒋礼也会放慢放缓力度,用指腹按压绿豆似的,把那小小的乳尖揉成了各种形状。

费林的胸膛会微微的颤抖,他以为自己是被那两个人给气得,实际上却是因为乳头受不住刺激,已经开始发抖了起来。

随后,蒋礼的另外一只手会若有似无的撩拨着费林胯间的肉棒,如孩童好奇的弹着自己的小鸡鸡,有兴趣了就去揉捏一下,被其他事物吸引了目光就直接无视。蒋礼挑逗着怀里男人的时候还默默的看完了大半的邮件,逐步分类,需要仔细处理的,需要再审查的,可以直接回复已阅的,都处理完毕,抬头一看,张巍又抱着严岸站在了窗边,把人压在了窗前,从后面卡着腰肢干得风生水起。

严岸是个公众人物,窗户做了特别处理,从外面基本看不到窗内人的动态。可是这种做爱方式依旧会让人神情紧张,肌肉绷紧,本能的以为围墙之外路过的车辆中人会透过层层叠叠的花丛树丛,看到窗户内人赤裸的身体。

严岸慌张的想要爬开,就被张巍一次次拖了回来,肉棒再一次重重的撞击,发出更大的啪啪啪的声音。

严岸断断续续的叫着,哀求着。他的声音本来就低沉暗哑,做爱的时候,情到深处越发的诱人,蒋礼好几次都遭不住会直接射精,别说根本很少被严岸声音洗礼的费林,肉棒就在那密集的哀求声和喘息声中,弹跳了起来。

两攻相互操着对方情人,面对面干到浪叫求饶

等到费林发现的时候,他的裤子已经被扒了下来,肉穴里面插了三根手指头,正在前列腺上摩擦着。

“你……”费林大惊,反手就要去推身后的男人,结果,他好像对蒋礼的武力有什么误解,没把人给推倒,反而被对方扭住了手腕,上半身彻底的被压在了桌面上,裤子被扒到了底部,手指正好抵在了前列腺上,所有的反抗顿时软了下去,音调都变了,屁股抖动着,嘴里还要大吼大叫,“放开我,混账,你又欺负我,张巍,啊,张巍,啊啊啊啊啊啊,别碰,蒋礼,你这个混账,禽兽,啊啊啊啊啊……不,不,别碰!”

越是吼得大声,蒋礼的动作越是豪放,不止是在前列腺上摩擦着,手指还开始了抽插,数十下后就把那已经熟悉了性爱的后穴给操到淫水泛滥,又软又热了。

蒋礼还有兴趣调笑他:“张巍现在不得空,你叫他来,是想要让他看看你是如何被我操干的吗?”

费林面红耳赤,瞬间就想到了前段时间的荒唐日子。

张巍本来足够荒唐了,加上蒋礼后,那两人几乎没有了任何底线。他们把他的衣服全部锁了起来,逼着他赤身裸体的在别墅生活,身上哪怕有衣服也是女装,要么就是各种各样的情趣内衣。

费林不知道对那两人吼过多少次,说自己不爱女装,说自己不是女人。

可睡了一觉起来,或者挨操挨到一半,那两人就总有一个要给他套一点蕾丝胸罩或者内裤,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