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偏偏,他的身体在躁动,心底却是冷静非常。

他居然还通过凯锐自慰的动作想到了白浔那一夜在房间里诱惑自己的样子。

小寻的眼睛比凯锐的更亮,水光盈盈的时候,可怜又可爱的表情让他心里满满涨涨;小寻的肉棒虽然不如凯锐的粗长,可是,早就被打理得干干净净的胯部却是异常的粉嫩,似乎是刚刚盛开的花蕊直接撕扯掉了自己最为粗糙的花瓣,将最柔嫩的地方颤巍巍的奉献到自己的面前,求自己舔一舔,嗅一嗅。

被欺负得哭泣的时候,寻寻颤抖的身躯几乎让他心碎,他舍不得推开对方,只想把对方彻底的融入自己的骨血,合二为一。

哪怕是后穴,同样都没有男人造访过,也是第一次在自己面前自慰,寻寻羞涩怯弱中偏偏还要鼓足勇气勾引自己的样子,也比此时沉浸在情欲中的凯锐更加的诱人。

蒋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偏头看到休息室门缝中亮起的微弱灯光,那是小夜灯的灯光,只要有人路过,小夜灯就会从暗到亮。

那孩子……

蒋云好气又好笑,直接无视在桌面上自慰得风生水起的凯锐,几个大步迈入了休息室。

果然,自己最爱的人正一脸惶然,蹲在地板上泪流满面的望向突然而至的自己。

白浔的泪水让蒋云直接缴械投降,他将薄毯拢着弟弟的肩膀,轻声问:“怎么了?”

白浔抽着气,哽咽的搂住了蒋云的脖子:“哥哥,哥哥……”

“寻寻做噩梦了吗?”

白浔摇着头,薄毯从肩膀上滑落下来,露出了印满了吻痕的躯体:“我不要哥哥喜欢别人,哥哥是我的,哥哥,他能做的我也能做,哥哥不要离开我,哥哥!”

白浔的细弱的哭声从门缝中穿透出来,仿佛给热火中的凯锐兜头兜脑的浇了一盆冷水,所有的情欲潮水般的褪去。

他的手指从颤抖的后穴中抽出来,满面惨白,嘴唇直接被咬出了血珠。

输了,他到底还是输了!

阴道塞核桃,后穴塞珍珠,在镜前被哥哥精液内射灌满肚子,淫乱失禁

那天为了避免后续的麻烦,蒋云直接带了白浔回家了,之后飞速的定了回家的机票。在白浔哭着睡着了的那个夜晚,他将家里该收拾的东西都收拾了,该留给研究所的东西都打包邮寄去了研究所。

最后留下一所承载了他从少年到青年孤寂岁月的房子,彻底封存。

在飞机上,白浔眼睛还有点红肿,一边由着哥哥替自己冰敷,一边低哑的问:“真的离开了吗?那是哥哥最重要的事业吧!”

蒋云安抚着弟弟:“我在你生日之前就已经退出了研究所。这次回来不过是因为研究出了岔子,请我回来参与修正。”他抚摸着弟弟的额发,“以后,你在那里,哥哥就在那里,好不好?”

白浔哽咽着点了点头,抱着哥哥的手腕,把脸颊埋入其中,喃喃着:“对不起,我爱你。”

终于回了国,白浔实习的事情又得重新联系,蒋云也要张罗寻找新的人才,新的工作方向。蒋云的成年礼物不在城内,在城郊,因为他好静,又是从事的科研方面的工作,说是别墅,倒不如说是自己的工作室。

白浔不想去自己那冰冷冷空荡荡的房子,就搬去了蒋云的房子。结果,蒋云忙着组建新的公司前期,他也忙着寻找新的实习公司,没法每天从市中心跑到城郊,没法,又在城中的高级住宅区里买了一套小居室,只有小小的两百多平,白浔意外的喜欢,特意参与了装修的各种琐事当中。

“我特意空出了一个房间做舞蹈房。”

白浔懒洋洋的依靠在哥哥的身边,听着哥哥敲击键盘的声音,随手翻阅着手中的家具杂志。

蒋云忙完了一个段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