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林狞笑的神色一顿,抬起头来:“张巍?”
门口的人偏了偏身体,火光终于映照出他偏硬的容颜,费林瞬间如亟待归巢的孔雀,抓着裙摆一蹦一跳的跳到了张巍的怀里,在对方叼着烟的嘴边深深的吧唧一下:“老公,你来接我啦!”
张巍拍了拍他的屁股,把人往手肘弯一搂:“走了。”也不需要人走路,就这么把人抱在了臂弯里下了楼。
少年绷成了一张弓的身体倏地松懈下来,这会儿他才发现自己满眼的泪,他蹒跚的爬起来,重新扣好了纽扣,扣了好几次都没法塞入扣眼,眼泪滚得更凶,咬着嘴唇哽咽着,干脆把衬衫给撕成了碎片,一撅一拐的下了楼,也不去贺少的房间,而是开了一道隐藏的门。
少年似乎从来没有受到过这么大的屈辱和委屈,进到房间泪水更是不停,抽抽搭搭的去洗了半个小时的澡,等到敲门声响起,他才从浴室里出来。
贺少在窗边亲自给他泡了一杯牛奶,笑意浅浅:“别胡思乱想,喝了它睡一觉就好了。”
少年憋着嘴巴,浑身赤裸的站在贺少的面前,低头凝视着自己最爱的男人。
少年的身体偏瘦弱,扁平的胸膛,收束的腰身,还没长大的肉棒,以及胯间稀少的毛发都在告诉对方,他还太小。哪怕平日里装得再不可一世,他的身体依旧跟不上渴望成熟的思想。
少年蹲下身,双手搭在了贺少的膝盖上:“少爷。”
贺少轻轻的嗯了声,少年渴望的表情被他全部收入了眼底:“少爷,我怎样才能像他那样,可以在您的身边肆意妄为?”
这个他,自然是费林。
少年从小就跟在了贺少的身边,他懵懵懂懂的时候就认识了张巍,听着贺少的那些下属们收集来的各色消息,听着诸多权贵们的八卦,其中他最感兴趣的就是张巍身边的人。以前他见过蒋礼,觉得对方简直就是自己长大后的模版,成熟又冷静,感性又理智,强大而温柔,最最重要的是,蒋礼是张巍那只野兽脖子上拴着的绳索,是张巍最重要的伙伴也是最爱的男人。
少年想要成为蒋礼那样的人,越是崇拜对方,也就越是厌恶嚣张至极的费林。
可是,就在今天,他见识到了费林那个绣花枕头的另外一面。
少年的主观意识被打破,他震惊之余又无地自容。连那个花瓶要美貌有美貌,要心计又心计,而且对方太善于抓住时机……总之,少年觉得自己离在贺少身边成为对方助力的岁月还很漫长,那么,距离对方接纳自己的那一天就更加漫长了。
“你不用跟别人去比较。”贺少安慰他。
少年摇了摇头,把头埋在了对方的双腿之间,贺少身上独有的书卷香扑鼻而来,除此之外,还有一点点冷香。那一点点冷香总是能够让他想要亲近的时候被动的惊醒,告诉他,贺少只是把他当成了个可有可无的玩意儿。
“少爷,你操我吧!”少年抬起头来,捏着贺少的手心,瓷白的身体展露出青涩的风情,“我想要长大,不管是哪方面,我都想要做个对您有用的人,哪怕是成为您的泄欲对象。”
贺少眉眼不动:“你还太小。”
少年再一次听而不闻,他把头埋入了对方的胯间,隔着布料碰触着对方蛰伏着的肉棒。
少年不想再等了,也不想再听到对方的拒绝了。费林今晚的表现在告诉他,男人的拒绝没用,他居然不想操你,那你就主动的坐上去,用你的肉穴把他的肉棒给操了!
少年的身上还淌着水珠,费林在他身上留下的水渍都被冲刷殆尽,外表看起来这是个干干净净的孩子,可少年自己知道,他的身体内部有一团火,一团亟待男人的精液浇灌扑灭的火苗,如果对方不肯给他,那火苗会越烧越旺,最后把他焚烧殆尽不留一点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