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此时的男人火力全开,眼神,嘴唇,乃至于每一根手指都带着无言的诱惑,仿佛在说:“来吧,吃了我,把我拆吃入腹,一点肉渣都不要剩下,骨头都给你。”

如果说小白是一只兔子,那严岸就是有着最华丽皮毛的狐狸。

狐狸精抓着蒋礼的手,让那羽毛在胯部来回浮动,漂浮的羽毛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会儿在柔嫩的皮肤上缓慢的抚摸,一会儿伸出一两根细小的浮毛去那马眼里面挑逗,一会儿又挤在了一起在那根部打着圈的嬉戏,狐狸精的呻吟声也就随着它们的挑逗时高时低此起彼伏,仿若一首对于性爱的赞歌。

蒋礼忍不住吻住了他的唇,两人的唇舌若即若离的纠缠,随着羽毛从胯部回到腰腹,又去了那肚脐眼里面打着转,严岸胸膛起伏着,眼中泛出动人的水光,他干脆把人往椅子上一推,臀部在对方那直立起来的肉棒上扭动着。

蒋礼都空旷了大半个月,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挑逗,好几次都顶起了胯部想要把肉棒送进那美妙的后穴当中,都被对方给逃了开去。

严岸指尖轻点他的唇瓣:“说了,今晚让我来。”

蒋礼无奈,松开手:“好吧,你来。”

严岸这一次直接抽走了羽毛笔,在两人的肉棒上同时轻拂着,眼看着对方的肉棒越来越硬越来越挺,那鼓胀的青筋几乎都到了狰狞的地步,这才大发慈悲,在蒋礼忍耐的目光下一屁股坐了下去,尽根没入。

两人同时发出了赞叹声,那根本没有受到后穴里面居然热浪滚滚,又紧又软,肉棒刚刚进去,肠肉就欢喜的裹了上来,与那些跳动的青筋紧密相贴。龟头更是被层层叠叠的肉浪给夹住了,随着臀部主人的起伏,肉浪一层又一层,一段又一段的贴紧着肉棍,吸吮着那怒张的肉冠,连在外面的囊袋都受到了穴口的照拂,似乎连两个睾丸都要吸纳进去。

蒋礼浑身紧绷,好一会儿才缓过差点射精的欲望,咬牙切齿的问了句:“你和张巍的时候,也是这么玩的?”

严岸嗤笑一声:“哪能,他就是个野兽,只要我招招手,他就直接扑过来把我吃下肚了。”

蒋礼双手虚虚的搭着他的腰肢:“那我要感谢你的特殊关照吗?”

严岸哈哈大笑,肉壁特意的深收缩了几下,如愿的听到男人的吸气声:“不用客气。”

蒋礼是真的要咬牙了,他磨着牙齿干脆去啃咬对方的脖子,还含糊的说:“反正你不用出门,留下多少印记都无所谓吧。”

严岸高扬起头,哼了哼算是作为回答。因为脖子被限制,导致他不能做大动作,索性扭腰摆臀把那肉棒吃得更深更紧,让两人的密处纠缠得更加的窒息。

他的乳头不如小白的那么敏感,更加不像费林那样自己给自己穿环,或许是因为拍戏的缘故,他的乳头甚至没有一般男人那么敏锐,被人啃咬的时候只觉得麻麻的,痒意随着年纪的增大也越来越迟钝。

可蒋礼就像个叼住了奶嘴的孩子,吸着那乳头扭动着脑袋不停的换着角度吃着,吸着,用尖牙叼住最少的肉在齿缝里面磨蹭。

磨了五分钟后,再迟钝的肉粒也隐约有了被细小电流来回刺激的感觉。

严岸的肉棒在两人腹部一跳:“啊,真刺激,怎么会……啊,有感觉了,乳头有感觉了……”

他正享受的时候,蒋礼突然又换了一边,严岸的呻吟声一顿,用手拍了对方脑门一下,蒋礼叼着他那还迟钝的乳头露齿一笑,任何人都没法对这个调皮的男人生气了。

严岸只好挺着那边的乳头等待那熟悉的热潮,身下不再慢悠悠的摩擦吸吮,而是开始了大开大合的起落。蠕动的肠道摩擦着鼓胀的肉棒,肉穴拍打着同样鼓囊囊的囊袋,大腿与大腿撞击着,身体与身体晃动着,那沙发椅受不住两个成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