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礼自然知道那人不如自己,他手指微微的动了动,声音低哑得仿佛耳语:“他操过你吗?他舔过你的阴道,还是操过你的屁眼,他吸过你的乳房吗?他肉棒的滋味怎么样?”

小白的耳边只听得到对方那仿若蛊惑的话,谁操过我?谁舔过我的阴道,谁的肉棒滋味怎么样?

他根本分辨不出对方话里面的深意,只喊着:“老公,操我,求求你,操我啊,我要你的肉棒,呜呜……”

蒋礼眼睛微微的眯起:“谁是你的老公?”

小白大喊:“你啊,你是老公!”

蒋礼拇指直接顶入了他的后穴,在那穴口不停的按压着,小白浑身一颤,差点就直接滚到了地上去,还是蒋礼抵住了他的双腿:“你第一个老公是谁?告诉我,答案让我满意的话,我就在你所有的校友面前干翻你,把你的阴道操到潮吹,把你的屁眼操肿操红,让你前列腺高潮,让你射精,失禁,射尿,怎么样?”

小白呜呜的哭着,他浑身都痒,阴道里面含着三根手指本来就痒得不行,现在屁眼里面还吃着一个拇指,拇指摁着他的穴口,把那敏感的肉穴摁得饥渴难耐,想要更粗的东西,更加长的东西,更加暴力的东西来捅开他的肠道,操到他发软发骚。

蒋礼还在他的耳边诱惑着他,小白绞尽脑汁的想着自己的老公有谁。

“张巍,是张巍,呜呜,快给我,张巍是我第一个男人,啊啊啊啊,我要肉棒!”小白的身体在窗帘上不停的扭动着,前后两张嘴巴反复的吸吮着对方的手指。

“不是。”蒋礼指尖一动不动,另外一只手扭动着他的乳头,“还有谁是你的老公,说出来!”

小白的乳头直接在对方的手上坚挺了起来,他抽着冷气,感觉乳尖被指甲扣挖着,痛,爽,他挺了挺胸膛,竭力的想着,还有谁。

“严岸,呜,还有严岸,我给他生了孩子,老公,求求你,给我,求求你……”

蒋礼叹息着一声,手指撤出了对方的两个肉穴:“都不是。”

小白立即扣住他的手腕,可怜兮兮:“别走,老公,别走!”

蒋礼用沾满了淫液的手指抚摸着他的唇瓣,小白马上将那湿漉漉的指尖含在了嘴里,在对方的注视下,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不停的吸吮着。

蒋礼的神色变幻莫测:“不想说吗?”

小白跪在地上,小幅度的晃动着屁股用阴道去摩擦自己的内裤:“费林那混蛋不算,他又没有操过我,呜呜,老公我就只有你们了……”

蒋礼不得不提醒他:“在认识我们之前,你喜欢过谁?”

小白不答,好像全心全意的沉浸在了欲求不满中。

蒋礼叹息了一声,拢了拢自己的衣领和长裤,转身走向门口。

小白脸色大变:“不要,老公,你别走……我说,我说!”小白蹒跚两步,直接跌到在地,他浑身已经被情热给折腾得发红,那衬衫下的两个乳头更是鲜得如红樱桃,小白哭哭哒哒:“吴汕,是吴汕!”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体内的欲火简直要把他烧成了骨灰,混沌的大脑根本没有了一丝一毫的理智,“老公,操我,求求你,操我,我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好痒,屁眼好痒,阴道也好痒,我要疯了,呜呜呜,老公,求求你……”

小白几根手指就这么插着自己的阴道,不顾一切的在那狭窄的肉穴里面仿佛抽插,他的肉棒高高的翘起,后穴里面更是随着阴道的抽插流出了更多的淫水。他听不到窗户外的演讲,也忘记了这里是神圣的校园,他甚至无视了楼下那群青春靓丽的大学生,他所有的心神都沉浸在这场几乎要燎原的欲望当中,想要被操干,想要射精,想要高潮,想要在男人的身下浪叫。

沉重的喘息声在教室里回荡着,偶尔还能够听到走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