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外面的话了,他神志昏沉,身体如坠岩浆,无数的麻痒就如蚂蚁在啃咬着,不停的吃着他的血肉,啃食他所有的理智。他把头抵在玻璃上,眼睛固执的盯着张巍,表面上看起来显得冷漠,仔细观察才能发现里面酝酿的狂风暴雨。
蒋礼说换个东西其实也没拿别的工具,而是压着对方的臀部,缓缓的将自己的手给探了进去。
起初只是几根手指,一滑就进去了大半,见对方没什么反应,他才将余下的两根手指也并拢了,撑过最宽的部分,手掌全部到了肠道里面。
严岸额头上的汗都顺着玻璃流淌了下来,肉棒萎了大半,可他没有吱声,除了呼吸加重外与方才串珠在体内没任何区别。
蒋礼的手在里面转了几个圈,他依稀记得对方的前列腺位置,找到那处凸起猛地一按,严岸几乎要跳了起来,嘴巴贴在了玻璃墙壁上,发出沙哑的呻吟。
蒋礼另一只手从双腿中间穿过去握住了他的肉棒,开始前后攻击。后面没敢太用力,基本是逮住前列腺频繁的按压揉捏,抓着那小小的凸起如同抚摸小白的乳尖一样,拨过来拨过去,用指腹在上面摩擦后再猛地按压一动不动。
严岸的嘴巴大大的张开,眼睛一瞬间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双腿绷直,肉棒在对方的手心里几乎硬得如钢铁一般,发出无意识的啊啊啊啊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