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岸也不再压抑自己的呻吟,双手抓着自己的肉棒与衬衫摩擦,同时,蒋礼抵住了他的腰胯,快速的撞击着对方的肠道。
“来了,要尿了……”严岸低声喃喃着。
“一起!”
车子终于开始经不住里面男人的大动作轻微摇晃起来,真皮椅子上,前方椅背上,座位下的地毯上到处都是男人们的精液和汗水,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水声,呻吟声,惊喘声此起彼伏。
终于,严岸的手突地停顿了下来,手中一团乱麻似的衬衫很快被精液和尿液打湿,车内弥漫着男人们体液的气味,蒋礼最后一次撞击,将自己的精液也灌入了对方的体内。
对镜撸肉棒,舔手吃精;隔玻璃墙灌肠挨操,淫声浪语,孩子隔墙围观(蛋:灌肠操射,狂泻不止)
两个人在外面车震了一个多小时才回了酒店。洗澡的时候两个人又忍不住来了一次,最后还是严岸说第二天要参加活动,蒋礼才意犹未尽的作罢。
早上蒋礼先起来,提前打了电话让人送早餐上来,这才裸着身体去洗漱,才擦了脸没两分钟,就听到了敲门声。
打开门一看,根本不是酒店人员,而是一个瘦高的年轻人。蒋礼想起那天在餐馆远远瞥过的一道人影,猜出了对方的身份。
“严哥!”来人期期艾艾的打了声招呼,“你昨晚休息得好么?我真的不是故意要跟你作对,只是……只是我不喜欢你与那人走得太近了,你不知道最近剧组的人都怎么坏你的名声,他们说你被人包养……”
蒋礼眉头一挑,双手抱胸的依靠在门边,似笑非笑:“别人是别人,你呢?你也觉得……是被人包养了?”
易安抿着嘴角。这不是明显的么,你早就被人包养过,现在还装什么呢!
蒋礼好歹也跟着张巍工作了许多年,见多了人的魉魅心思,何况这是娱乐圈,这人横叉在张巍和严岸之间,心思能够有多单纯,当即就冷笑:“我就觉得奇怪了,在你的眼里,是不是和别人在一起就是被包养,和你在一起才是真情实意情投意合?你是把你自己当成傻子呢,还是把严岸当成了傻子?”
正说着,酒店人员推着餐车走了过来,门被推开了,露出卧房床边趴着的男人。
男人的头偏向窗边,清晨还不够明亮的阳光洒落在他的背脊上,温暖而和煦。对方腰部以下盖着薄毯,腰背袒露着,上面青紫一片。
门前的蒋礼接过了餐车,给了小费后重新遮掩了门后的春光,一边关门一边对疑惑的易安道:“说完了?说完了就请走吧。一个连真假都分辨不出的人,凭什么说爱呢!”
易安瞪大了眼,看了看门边的男人,再看看床上伸着懒腰的人,哪怕隔得这么远,对方那闲适雍容的气质扑面而来。
床上的人才是严岸,那门口的男人是谁?
答案呼之欲出。
“明白了?”蒋礼嗤笑,随手关上了房门。
严岸揉着腰肢从床上站起身来:“谁来了 ?”
“易安。”蒋礼没有隐瞒,“他把我当成了你,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严岸的动作顿了顿,视线从卧房飘到大门,这个距离他看得见门把手上的花纹,对方也肯定能够从门边看到床上他身上的痕迹。
蒋礼笑着说:“你们娱乐圈的人长得都不错,只是他也太年轻了些,有什么话全部都显在脸上,单纯得很。”
严岸看着在餐车边忙活的男人,倏地一笑:“长得再好也不如你。”
蒋礼歪头扫视了他一眼,搂着对方在嘴角落下一个吻:“那是当然。否则你也不会是大家公认的最帅严岸了。”
这人,明知道自己是正主,严岸是易安,他还这么称赞对方,跟自夸没区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