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傻的小白发现蒋礼射精后只有额头渗出了一点点的汗水,他犹豫了一下,再一次含住了对方的阴茎,用同样的方法让他勃起后,抬起屁股,自己缓慢的坐了下去。

蒋礼其实已经很久没有用阴茎高潮了,张巍恨他的背叛,每次操他之前都会用东西把他的阴茎给绑起来,他之所以这么快发泄,也是因为这个缘故。

现在小白的后穴再一次尝到了蒋礼阴茎的滋味,顿时如久旱逢甘霖,根本不用去思考如何做,他就自得其趣的找了个被插得最舒服的位置,每一次坐下都让那龟头顶到了自己的敏感点。

很快,小白就摇摆起了腰肢,嘴里淫声浪语的喊着:“蒋礼,蒋礼,你又操我了,你舒不舒服?我舒服极了……啊,好舒服……我的后穴被你操得好舒服……”

小白骨子里就是个没有节操的人,在床上的时候更是放弃了所有的尊严,让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让他做什么就是什么。张巍平时喜欢逗他,蒋礼大部分时候是由着他自由发挥。

整个房间里就只有小白在挥汗如雨的操着蒋礼的肉棒,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

昏睡不醒的蒋礼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侵在温泉里面,无数的小鱼亲吻着他的肌肤,带走所有的烦恼和苦痛。

那温柔的泉水一遍遍舔舐着他,让他所有的毛孔都畅快的呼吸着,他忍不住用腿滑动了两下,那泉水瞬间将他包裹起来,更加用力的撞击着他的身体。

现实中,蒋礼的双腿弓了起来,他的臀部下意识追逐着快乐的源泉,这让小白的动作更加顺畅。

昏暗的房间内,袅袅的烟火遮盖住了张巍的表情,他就像一个冷然的木偶,站在角落里,冷眼看着床上的两个人从生涩到熟悉,从熟悉再到水乳交融。

小白的面目逐渐从战战兢兢变得魅惑妖艳,那一双眼睛似睁非睁,嘴巴微微的开合着,里面的呻吟带着别有的动听旋律,他的身上已经起了一层薄汗,臀部为了方便抽插时而高高的翘起时而压制性的蹲坐着,力求让蒋礼的阴茎进入得更加的深。

再看床上的蒋礼,他显然是这段时间被折辱得够呛,只是这么一丁点的甜头就让在睡梦中的人放开了心防,双手扣着小白的腰肢,有意或者无意的让对方的动作更加狂浪。

小白对蒋礼的称呼也从直白的喊姓名变成了老公,他抓着蒋礼的手去抚摸自己的乳头:“好舒服啊,老公你想要吃我的乳头吗?老公……啊啊,你插得我好爽,我快……快要……老公,用力点,我……要……老公……”

随着小白越来越紧凑的呻吟,蒋礼的眉头也越说越深,不过几分钟后,小白发出一声尖叫,臀部死死的压在蒋礼的肉棒上久久的不动了。

张巍知道,小白达到了高潮。

经过这几个月的调教,小白的身体已经十分的敏感,不说用阴道高潮,后穴更是用药材保养过。张巍相信,只要他和蒋礼的肉棒没在那肉穴里,依照小白那浪荡的性子,肯定也会不甘寂寞的塞东西进去。也许是泡过药膏的假阳具,也许是裹着药膏的跳蛋,横竖不会让那肉穴空闲下来。

小白在蒋礼的身上喘息了片刻就从阳具上滑了下来,他暂时的脱力了,就这么趴在蒋礼的肚皮上喘着气。

小白舒坦了,睡梦中的蒋礼还没有迎来第二波射精。

还没等小白积攒起力气,原本昏睡得死死的蒋礼猛地翻身而起,如猛虎扑食一般一把揪着小白的腿就把人给翻了个边。小白惊叫一声,抬头看去,只看到蒋礼的眼睛没有焦距,双手撑在自己的身边,腰部乱晃,还直挺挺的阳具正在找寻那能够让他快乐的入口。

小白抽了抽鼻子,任命的抬起腿来盘着他的腰,握着对方的阳具想要再一次的放入自己的菊穴内,可这时候的蒋礼根本没有什么顾忌,他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