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就是这么点功夫,蒋礼的面上已经红润一片,眼中泛出久违的泪光,他胸膛不自觉的挺起来,双腿夹着张巍的腰肢不自觉的耸动。

张巍那张堪比明星的俊俏面孔充斥着他的眼底,以前他爱张巍爱得疯狂,别的女人是不容许自己男朋友看其他女人一眼,他不同,他不单不容许张巍看女人,更加不容许张巍看男人,任何漂亮的男人都不行。那时候的张巍就跟傻小子一样,在街上除了看橱窗基本眼睛都不离开蒋礼。

那么相爱的人,谁也没有想到他们会变成这个处境。

“有感觉了?你的前列腺是不是也被他动过刀子?”

蒋礼感觉体内有熟悉又陌生的兴奋感在流淌,他的手反扣住柜子门板,嘴巴张开,好半响才回答:“没有。他没有动过我后面!”

张巍猛地往前一冲,蒋礼的头重重的撞击在了衣柜上:“他没有动过你后面?他只操你后面,他操得你爽吗?几分钟就能够让你高潮?他有没有把你肠子捅穿过?他是不是每天无时无刻不在满足你的黑洞?他有用假阳具调教过你吗?”

蒋礼疯狂摇头,张巍每一声质问都能够快很准的捅到他的痛点,让他回想到早已埋藏在记忆深处的回忆。那些在人前被强奸到屎尿失禁的日子,那些被枪支插着菊穴给人口交的日子,那些把阴茎用冰块冻住,用火焰烧烤的日子,几乎让他生不如死。他每逃跑一次再被抓回来就被无数条狗给撕咬的日子,每一次的饭食都是男人精液的日子,每一次自杀被救活后几乎被锁在床上,被男人操到手指都无法抬起的日子,简直不堪回首。

“不要说了!……啊啊啊啊啊……”

随着蒋礼的暴喝,张巍的动作陡然加快,如同正在高速运转的发电机,持续的迅猛的朝着蒋礼的敏感点操了过去,顺带,他还张嘴一口狠狠的咬在了蒋礼的脖子上,血腥气瞬间弥漫在了整个换衣间,蒋礼只觉得呼吸困难,眼前一片礼花在不停的绽放,鼻端不停的吸气,嘴巴不停的呼出,菊穴更是被张巍一系列的动作给插得红肿,肠道内的前列腺被烫熟了一样,让他从内之外不停的抽搐,如同无数道电流在表皮上串流。

他终于在张巍的操弄下高潮了,用后穴!

等到张巍射精完毕,蒋礼脖子上已经一个血窟窿,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上面的孔洞。

张巍到底还是心疼他,等喘过气后伸长了舌头一点点舔舐掉血水,两个人的视线相碰,也不知道是谁先靠近,最终吻到了一起。

蒋礼的手勾上了张巍的脖子,张巍搂紧了蒋礼的腰肢。

他们相互吞吃着对方的唾液,相互舔着对方的牙齿,他们唇舌交缠,感受着久违的甜蜜气息。

蒋礼爱着他,张巍一直都知道;张巍依然放不开他,蒋礼也知道。

如果说,众多情人当中谁才是张巍投入过感情的人,那个人就非蒋礼莫属。如今的两个人依然又隔阂,可蒋礼难得的一次嫉妒,张巍难得的一次甜蜜,终于让他们把心门打开了那么一道细小的缝隙。

张巍把小白身上的假阳具拿下来了,不过,他给蒋礼的后穴塞了一个新阳具。如今,坐立难安,浑身难耐的人也从小白变成了蒋礼。

不过,蒋礼是个忍耐力十分出众的人,不同于小白的随时随地发情,蒋礼甚至可以如常的走动和工作,让你看不到他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除了张巍。

小白是怎么发现的呢?

那是某一天,小白听蒋礼说他人有点不舒服,先回房吃药休息一下。体贴的小白自然而然的去摸了蒋礼的额头,还用自己的头去碰了碰:“没有发烧,蒋秘书你可能是最近工作太累了。”

蒋礼想起这些天张巍每天在去公司和回公司的车上,对他无时无刻的‘关怀’就觉得自己是真的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