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是他喷射出来的肠液。

“原来还真的是个受虐狂!”张巍睥睨着地上瘫软的青年,一脚踩在了对方的阳具上。皮鞋底部的橡胶碾压着柔嫩的软肉,就跟碾压香肠一样。

费林闭着眼,张大着嘴大声的呼吸,双腿敞得更开。

鞋底移到龟头之上,挤压的时候,铃口残余的精液也被带了出来:“这个东西还能够操女人吗?你们费家知道你是个受虐狂吗?”

费林昏昏欲睡,婚礼本来就榨干了他所有的精力,最后还被张巍粗暴的性爱给消耗掉了最后一丝力气,现在他已经听不到任何话语,他直接昏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