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反正不行就是不行,以前是以前,不一样。”
顾远也没强迫舒景川,无奈摊手:“你不愿意就算了,不过晚上可别叫疼。”
舒景川还以为顾远说的是他脚上几个水泡疼,根本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直到他们吃了饼子休息,他才终于知道顾远说的是什么。
岩壁离河太近,这里地势正好形成一个水潭,上面冲下来的水声音很大,太吵了根本睡不着,就算睡着了也很容易因为点小动静惊醒。
舒景川躺在一边不停小幅度动腿,只要不动,那种从骨头里渗出来的疼痛立马又席卷双腿。
这跟平时磕了碰了的痛完全不一样,他觉得腿里在下一场接连十日未停的连绵阴雨。
顾远慢悠悠地睁开眼睛,一把将就差在地上打滚人捞过来,什么也不说按住他的腿,东捏一下,西捶一下。
“我就说你晚上要疼,现在知道其中滋味怎么样?”
舒景川嘴唇紧抿,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明天还会这样吗?”
顾远正想吓一吓他,抬眼看见舒景川惨白的脸还是如实说:“不会这么痛,你平时去哪儿都是马车轿子,习惯习惯就好了。”
舒景川点点头,闭上眼睛一言不发靠在岩壁上,这么多事短时间挤在一起,就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了。
顾远等舒景川睡着就停了手,往火堆中添了柴,去洗把手,最后一点睡意也消失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