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龟头没那么容易肏开宫口,而自己鸡巴还留有一段在外面,纪阳平就有些恼火,他抱着梅清让他以自己的鸡巴为轴转了个180°,惹得梅清尖叫连连,以后入的姿势,让梅清母狗般跪在地上,狠狠地抽打梅清的屁股。

“骚货!给你点甜头就无法无天了是吧!”纪阳平存心想要给梅清一点教训,他鸡巴不停地在梅清屁股后抽插,“爬!”

“啊?”

纪阳平再次用力,一举突破了那被磨得有些软掉的宫口,肏进了子宫深处。

两人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梅清被怎么一搞有些晕乎乎的,吞着身体里的鸡巴,用自己柔软的子宫裹住那凶猛的龟头,亲吻着不断翕张的马眼。

“你不是想要让长老知道我们做爱了吗?给你个机会,现在长老他们应该还早楼下,我们肏着爬过去好不好?”

虽然纪阳平的语气带着点温柔,但是也能听出这夹着刀子的意思。

梅清就算被肏着晕晕乎乎,也是有点羞耻心的,不愿意被纪阳平就这么肏着出门。他被纪阳平顶弄着,跪着的双腿和手不动一下。

但是纪阳平哪能如他意,手向下探去,摸上了被鸡巴肏得近乎透明的穴口,揪起那被挤得有些变形的小阴唇,提着那敏感的肉片,像是揪着狗链一样,拽着梅清向前走去。

小阴唇本就敏感,被纪阳平那么一拽,梅清痛得怕自己的骚肉都要被拽下来,只好哭着在地面上爬行者,在纪阳平的指引下向门外走去。

主宅的地都铺满地毯,尤其是穆时房间都是毛茸茸的地毯,平时光脚走上去都没关系。而如今梅清被肏这趴跪在地上,被迫吞吐着主人的大鸡巴,每爬一步,穴口就会流出滴滴黏腻的淫水,拉成长长的一条线滴落在地毯上再也不见踪迹。

梅清爬着走到门口,被别人看光的恐惧愈演愈烈,下体都被恐惧影响到了紧紧地收缩着,死死夹住纪阳平的鸡巴,让他抽插无能,无法动弹。纪阳平皱着眉头,在还没出去之前,对着梅清的屁股就是几个狠狠的巴掌:“吸这么紧干什么?是不是想把老子鸡巴咬断?咬断了你之后吃什么?是不是不想在纪家呆了?放松点!”

“哈…外面有人…呜呜呜…”

“就是有人才出去…怎么害怕了?骚货?!”纪阳平才不管梅清什么反应,是不是害怕,他打开房门,肏着梅清走了出去。

咕叽咕叽的肏穴声在二楼走廊尤为明显,但是他们房间离着客厅还有点距离,下面做在一起的长老们也听不见这里的动静。

而纪阳平在二楼讲梅清肏着走过走廊却能把长老们看清楚。

“不要…不要…”梅清也能看到穿着正装的长老,他完全不好意思这副模样见人。小声地呜咽着求纪阳平不要继续走下去了。

本来纪阳平想着肏梅清爬下楼梯,让下面的长老看看自己怎么肏穆时的。但是身下人儿实在是哭得太伤心了,自己不知道怎么心就软了下来。

可能是背对着穆时,看不到他那张讨厌的脸,才会被着凄惨的呜咽哭声弄得心软,纪阳平如此想到。

他只是把梅清肏着走到了走廊栏杆处,让梅清抓着栏杆看下面聚在一起商讨的长老。

听着梅清不停息的抽泣声,纪阳平在梅清耳边说着:“骚货,你再哭大点声,下面的老东西就要看过来了。难道你还是想要被人看着吃鸡巴吗?”

“呜呜呜…”梅清赶紧摇着头,强忍着哭声,努力地不发出声响,讲下面的长老引过来。

在二楼走廊由于没有灯,有些昏暗,不认真看是看不到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在抽插着做爱的。

虽然梅清大概也知道,但是看着楼下这么多人,而自己就在离他们没有100m水平距离的地方做爱,有一种挑衅的感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