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脱了下来,脱裤子的那个人把脑袋挨在他还穿着内裤的裆部疯狂耸动,然后伸出舌头舔他的内裤,内裤变得濡湿。他在心里不停地呢喃,就当是在花钱买牛郎嫖吧,以前我可享受这个了。
这个时候海草头已经把自己的裤子解开了,他没有穿内裤,黑色的阴茎就这么赤条条地露了出来,不粗不长的一根,在没有毛的下体像黑毛鸡一样立起,贴在曾郁的乳下,他开始用勃起的阴茎在曾郁的乳头上摩擦,然后那个掐着他脖子的人也把手伸进了他的内裤,在股缝里摸索着穴洞所在的位置。所有炙热的恶心的触感都在他身上游走,然后他的内裤被扒下来,海草头开始用阴茎打他的乳尖,把他的乳尖打得红肿不堪。曾郁忍不住干呕了一下。
海草头看了他一眼,不屑地“啧”了一声,嘴里骂一句“婊子”。女人在场外又说:“有尿的可以开始准备射了。”
海草头大声说:“我先来。”
曾郁又没忍住,干呕了一次。他小声地说:“等等……”
摄影师恶狠狠地对他说:“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