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们两个人在剧烈摇摆的床上吻着彼此的唇,晏邢宇身上有些发凉,因为他在进门前还环抱着曾郁的肩膀在s市阴寒的风里试图让他的爱人不觉得太冷。曾郁意识到一种莫大的幸福感已经在他的身体里升腾起来,他拼命地抬起腰去迎接不断在体内深入的阴茎,上翘的龟头按压在g点上使他发出了脆弱的尖叫。晏邢宇在孟浪的抽插中失去了理智,他的墨绿色的眼睛不知何时已经布满了血红的线网。他的阴茎像是磨锐的锥子一般愈发抵进Beta温热的穴道里。

高潮来临的前一刻,Alpha进入了假性发情状态。他的犬齿和性器的柱头处极速张大,本能使他坚硬的齿尖抵靠在Beta完好无损的腺体上狠命磨动,他恶狠狠地喘着粗气,像是要把曾郁生吞入腹。

曾郁在痛苦即将到来的期待与恐惧中闭起眼睛:“晏邢宇……标记我……”

Alpha血红一片的眸子死死地锁在他的脸上,那里面似乎有一大团交错的藤蔓,看起来如此地混沌不堪。由于犬齿过于锋利,甚至令他的嘴唇边缘开始渗出血迹。他的声音已经变得像是从地狱里攀爬上来的泥浆里的恶魔。他的脑子和他的嘴巴都在叫嚣着一件事:“我要肏进去。”

生殖腔口被火燎的龟头奋力地舂着。晏邢宇在与曾郁离别的二十多个日子里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寂寞。在此之前他对寂寞这个词甚至没有一点了解。他在梦里梦到夕阳下他们像海里交叠着漂浮的两条鱼,可是醒过来什么都没有。醒过来之后他的性器不知廉耻地硬了可是他同时又要忙着对曾郁生气。有一天晚上他梦到他是一簇小小的翻腾的海浪,他的小花在河边的草丛里娇滴滴地开放着,他在海里却想要跑进河里,他跑进去的时候所有河边的事物都开始放声大叫,好像他不应该过去似的;还有一天他梦到他是天上的乌云他的小花甚至还没开呢就唯恐被打雷的他劈死。总之他越来越经常地梦到曾郁想方设法地从他身边逃开,然后他就像一只丧家犬一样愤怒而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