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山拿出背包里的保温杯给丁乐煊倒了杯热水,“还有半个小时。”

丁乐煊捧着杯子喝了一口,他睡得脑袋都发懵,目光呆滞坐了会儿,等缓过神来,他站了起来哎哟了一声,睡了一下午,腰都要睡折了。

谢山就用手帮丁乐煊揉腰,丁乐煊哼哼唧唧想抱他,被他拦住了,“还没下班,不行。”

丁乐煊不满的撅起了嘴,他觉得谢山这人是真轴,老板又没在这儿看着,也没有客人买东西,抱一下怎么了?

但谢山说不行就是不行,他做事认真又死板,特守规矩,上班不让坐着他就真站了一天,丁乐煊有时候都觉得谢山是他爷爷那代的人。

丁乐煊拽了拽谢山的衣角,“你脚疼不疼啊?”

谢山朝丁乐煊笑笑,“不疼。”

他说的倒是实话,在家的时候干农活比这还累,他都练出来了。

丁乐煊掐着时间,下班时间刚到他就火急火燎的晃着谢山的手说:“下班了下班了,我们走吧走吧!”

谢山就收拾东西,等换班的到了他就带丁乐煊下班离开。

晚上比白天还冷,谢山帮丁乐煊拉了拉围巾,让围巾害住他的耳朵。

“想吃什么?我请你。”谢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