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从拿来了一套新衣裳放到丁乐煊面前。

谢山说:“昨晚小殿下醉酒摔倒把衣服刮坏了,这套衣服是我命人新做的,小殿下可把身上的坏衣服换下。”

说罢,谢山就要离开。丁乐煊却叫住了谢山,他让高朝阳和仆从先退下。

谢山迟疑问道:“小殿下还有何事?”

丁乐煊掀开被子,理直气壮的说道:“你来帮我更衣。”

谢山眉头都拧成了一个结,此人简直无理取闹。

“你不记得了么,是你说的只要你能做到的我都可以提。”丁乐煊摇头晃脑的说。

谢山双手攥拳,到底是理亏,他走过去解丁乐煊的衣带,解半道才反应过来不对劲。

在军营里都是男人,大家平时都光着膀子,他从未对解一个男人的衣服产生这般别扭的感觉,仿佛他脱的不是男人的衣服,而是女人的。

“怎么停下来了?”丁乐煊笑嘻嘻的,故意把身子往前挺。

谢山咬咬牙,快速脱下丁乐煊的外衣,拿过一旁的新衣裳给他套上。

丁乐煊说:“你怎的如此粗鲁?哪有你这么给人穿衣的。”

他捏着谢山给他系的衣扣,“好丑,你重新给我系。”

谢山又将衣带解开重新系,来来回回系了好几回,丁乐煊就是不满意。

“小殿下,你若是不满意我系的,便唤仆从过来。”谢山看出丁乐煊有意为难他,于是放下手说道。

丁乐煊垫着脚凑近了些,说:“谢将军是生气了吗?”

“没有。”谢山不动声色往后退了两步。

“哼。”丁乐煊噘噘嘴,“昨晚我们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