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没劲,他那么卖力的伺候谢山,对方还不领情。
可丁乐煊又偏偏是个不肯服输的人,谢山越这样越让他有了驯服的欲望。他吐出嘴里的性器,冷笑道:“挺能忍啊。”
谢山没吭声,在心里默背离骚,这是语文老师今天新留的背诵任务。别说,还挺管用,起码他忍住了。
身上的重量一轻,他以为丁乐煊终于知难而退了,然而一睁眼就看见让他吐血的一幕。
丁乐煊虚虚蹲在他身上,手指在花穴里掏弄。他很少碰那地方,他对那处嫌恶的厉害,除了洗澡必要的时候清洗一下,其余时间他只当那处不存在。
花穴很干涩,连点水儿都没有,只是一根手指伸进去都疼的慌。
最后丁乐煊放弃给花穴扩张,他扶着谢山的性器,对准两腿中间的缝往里插。
“你疯了?停下!我让你停下!”谢山脖颈青筋暴起,性器往里推动带来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可他还强行让自己保持理智。
这样做是不对的,他们不应该做这种事。
丁乐煊只觉谢山很吵,狭窄的穴道正在艰难的吞入粗长的性器,穴口像是被撕裂了一样,疼的他浑身冒冷汗。
这么长时间,性器只吃进去一半,丁乐煊大口喘着粗气,他抓起谢山的手,胡乱的揉着胸。
台灯很亮,谢山看见他与丁乐煊交合之处正往外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