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听后龇牙咧嘴笑的勉强,他见过丁乐煊发脾气,那副尖酸刻薄的样子可一点都不可爱,他不禁感慨果然情人眼里出西施。
可谢山说的是实话,在他眼里,天底下没有谁比丁乐煊更可爱,即使是发脾气也可爱的不像话。
出结果的头一天晚上,丁乐煊没吃晚饭。他吃不下也睡不着,紧张的抓挠手臂抓出了一道道血印子。
而谢山忙了一下午回来的晚了,在看到丁乐煊把手臂抓破时心尖都疼的一颤。他上前抓住丁乐煊的手,“别抓了,都出血了!”
“不要你管!”丁乐煊拼命想要挣脱,他此时因为太过焦虑犯了病,连自己都有些控制不了自己。
谢山死死握住丁乐煊的手腕将他压回床上,柔声哄道:“乐乐乖,不能再抓了,再抓又要留疤了。”
丁乐煊此刻敏感的要命,他故意曲解谢山的意思,“哈哈,我就知道你嫌弃我身上有疤,嫌弃我丑。”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我从来都没有嫌弃过你。”谢山皱眉反问道。
丁乐煊讥笑道:“难道不是么?不然你为什么不让我挠胳膊,不就是怕我抓破留疤变得更丑么?你要是嫌弃我你就早说呀,我们离婚不就好了,干嘛在这里假惺惺的照顾我。还是说你知道我肯定会死,所以只是可怜我才留下来照顾我的?”
见谢山不说话,丁乐煊声音抬高,语气更冲,“我要跟你离婚!离婚!”
谢山神色平静,垂眼看着丁乐煊喋喋不休说要离婚的嘴,而后俯下身将那两瓣薄唇堵住。
丁乐煊的舌头被人含着,嘴里却仍是固执的重复道:“我要…唔…离婚…”
谢山吻的更凶了,舌尖撬开牙关,搅弄着那不听话的小舌头,直至对方再也说不出那两个字才肯罢休。
手探进衣服,握住一方柔软,丁乐煊浑身一僵,脸都红透了,他手脚并用企图推开谢山,唇还被人堵着,说话都断断续续:“我们…唔嗯…在医院呢,不行!”
这话不说到还好,一说谢山反而行为更大胆,直接伸进了丁乐煊的裤子里,先对着那两瓣圆润的屁股蛋掐了两把,后又探进两腿间潮湿的穴口,两根手指不由分说的插了进去,丁乐煊瞬间脊背绷直。
而谢山的另一只手也伸进了裤子里,握住丁乐煊的小东西撸动起来。
丁乐煊又羞又臊,他两手抵住谢山的肩膀,小声求饶道:“别弄了,求你,会有人看见的…呃!”
谢山顺着丁乐煊的衣服下摆钻了进去,红舌在两颗小奶尖上绕圈打转。
丁乐煊的身子彻底软成了一滩春水,他一次又一次被谢山用手和唇舌送上高潮,到了最后,衣衫被汗水打湿,贴身的内裤粘满了黏稠的爱液,而他张着嘴,嘴角还挂着涎液,一句话都再说不出来。
谢山把他抱到厕所,打来热水给他擦身体。丁乐煊老实了,他累成了软体动物软趴趴的挂在谢山身上,直接昏睡了过去。
而丁乐煊并不知道,在他睡着的时候,谢山坐在床边一宿都没合眼。
结果是第二天临近中午的时候出的,谢山在工作,不能在病房陪丁乐煊,所以只有丁烬和夏小星陪在他身边。
在医生说结果的时候,丁乐煊的耳朵短暂的嗡鸣了一阵,他看着医生张张合合的嘴,一句话也听不真切。
他看见医生说完后,夏小星哭的梨花带雨,而一向没掉过眼泪的丁烬也眼中含泪。
丁乐煊想,他这是完了,不然他们怎么会哭的这么伤心呢。
在他精神恍惚的时候,耳朵恢复了正常,他听见医生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你没事,小谢也就能放心了。你是不知道,他这阵子为了你都成什么样了,吃不好睡不好的……”
“我,我没事了吗?”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