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
丁乐煊瑟缩了一下,但还是听话的张开了嘴。他的嘴被撑开,后脑勺被人按着一下一下吞吐,每一次都深深的插到咽喉处。
嘴里的东西被抽出,一股灼热打在了脸上。
丁乐煊慢慢睁开眼睛,连睫毛都挂上了乳白色的液体。
“我,我帮你舔干净。”丁乐煊把脸凑过去,却被压在了床上,没有任何前戏,粗热的性器就插了进去。
丁乐煊很疼,但他咬紧了牙关不让自己喊出来,他怕谢山不高兴。他两手环住谢山的脖子,主动迎合他的动作。撕裂的痛感渐渐麻木,丁乐煊身子骨弱,很快就有些受不住了。
半睡半醒间,他感受到体内的性器被抽出,身下好像被人放了个枕头,臀部被抬了起来。
谢山出去了,卧室门没关,没一会儿传来了饭菜的香味。
丁乐煊有些恍惚,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回到了和谢山住在小出租房的日子。那时候,每天晚上从奶茶店回家,谢山都会给他做好吃的。
那是他最幸福的一段时光,他们俩就像一对小夫妻一样过着不富裕但快乐的小日子。
这时,谢山进来了,把他抱到了浴室冲了个澡。
谢山还是不给他衣服穿,不过这次给他披了一条小毛毯。毯子毛茸茸的,盖在身上很舒服,还有淡淡的清香,是丁乐煊想了七年的谢山的味道。
谢山做了山药排骨汤,香菇炒白菜,菠菜炒猪肝,还有一碟蒸南瓜。
丁乐煊的鼻子还堵着,时不时吸一下鼻子。他小口喝着排骨汤,他喜欢吃肉,不爱吃菜,筷子基本只往菠菜炒猪肝里伸,还只夹猪肝不夹菠菜。
“吃菜。”谢山沉声道。
丁乐煊闻言夹了一小筷头白菜,之后就埋头啃排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