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朝阳没忍住笑,“煊哥,最近我看你学习挺认真啊。”
丁乐煊喝了口酒,闻言没好气地说:“还不是谢山,非逼我学习。”
“哟,煊哥你挺听谢山话啊。”
“放屁!老子那是让着他,迟早给他踹了!”
高朝阳犹犹豫豫地说道:“其实我觉得谢山好像已经喜欢上你了。”
丁乐煊听后得意的笑,“是吧,我也这么觉得。”
“那你怎么还不甩他呢?”
丁乐煊笑容一僵,半晌他才说:“还没玩够,你有意见?”
高朝阳连忙摇头,他哪敢有意见。但他作为一个旁观者,其实特想对丁乐煊说你也喜欢上谢山了吧。但一想丁乐煊那个脾气,他这句话只要说出来,势必会遭到反驳,说不定还会挨骂。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他选择了闭嘴。
丁乐煊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是谢山打来的电话。许是做贼心虚,丁乐煊接电话的声音都有些不自然。
“喂?”
“你在哪?”
“我在寝室啊。”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会儿,就听见谢山说:“我现在就在寝室。”
眼见谎言被猜穿,丁乐煊破罐子破摔:“我是不在寝室,我跟高朝阳出来玩了,怎样?难道还不让我有休息时间了吗?”
“你在哪?”
“为什么要告诉你?”脾气上来了,丁乐煊的语气也很冲。
“在哪?”谢山仍是坚持问道。
丁乐煊不耐烦地把地址告诉了谢山,对面很快挂掉了电话。
“操!管真多!”丁乐煊将手机甩到沙发上,泄愤似的一杯一杯喝酒。
高朝阳但笑不语,人俩的事儿他可不掺和。
没一会儿,谢山就到了。彼时的丁乐煊还吊儿郎当的躺在沙发上抽烟,并没有注意到包厢门被人推开。
嘴里的烟被人抽走,丁乐煊掀起眼皮正要骂人,对上谢山的眼睛,到嘴边的话憋了回去。
“我先把他带走了。”谢山跟高朝阳打了个招呼,就去拉丁乐煊的胳膊。
高朝阳缩在角落里干笑几声,谢山一进来包厢的温度都冷了好几度,实在是太吓人了,他抬手擦了擦额间不存在的汗。
“你放开我,我自己能走。”丁乐煊甩开谢山的手,拿起手机就往外走。
他气鼓鼓走的飞快,也不管谢山有没有跟上。
过马路的时候一辆车突然拐弯开了过来,丁乐煊没反应过来,在即将撞上的时候,身后一股大力将他拉进了怀里。
“走路怎么不看车?!”谢山厉声质问道。
丁乐煊推开谢山,理直气壮地说:“不要你管!”
说完,丁乐煊抬脚又要走,却被谢山紧紧抓住手腕。
谢山不由分说地拉着丁乐煊,不管丁乐煊如何拼命挣脱叫嚷,他就是不松手。两人一路别扭回了寝室,一进屋丁乐煊就将椅子踹翻在地,椅子倒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谢山深深看了一眼丁乐煊,转身出了寝室。
丁乐煊在寝室待了一会儿,火气渐渐消了下去,但心里还别扭着。他抬头,余光瞄到桌上放着一个精致的小盒。他拿过来打开,里面躺着一块小蛋糕,相比于盒子,蛋糕的外观就粗糙了很多,能看出来做蛋糕的人有些手生。
走廊传来脚步声,他听出是谢山回来了,于是他连忙将蛋糕盒放回桌上,拿出手机煞有介事的翻来翻去。
他瞄到谢山走了过来,手被他拉了过去。
“你干嘛?”
谢山拿出刚买的碘伏,用棉球蘸了药水,对着丁乐煊手背上的伤口轻轻擦拭。
丁乐煊有些惊讶,手上的伤连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