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间,宛如自慰一般,手指在腿心进出。

宋听脸上被火烧一样烫,匆匆搓洗两下,拽着谢祤的头发,“洗好了。”

谢祤反常得没戏弄他,关掉了水,拿过浴巾把人裹起来。

受伤的手臂被缝了三四针,药效过去,阵阵痛感从骨节里渗出来似的疼。

凌晨三点,宋听疼得满头大汗,掀开被子去客厅接水。

窗外,月牙高挂,月光冷清,越发寒冷。

树冠被风吹动,在夜空来回摇摆。

宋听趿拉着鞋,披了件外套在身上,站在桌边拿杯子。

灯被打开。

光线刺激了眼睛,他下意识把眼睛闭上。

“怎么了?是不是手疼?”谢祤不知何时出现走廊,白皙如玉的脸多半隐藏在晦暗的阴影里,眸光紧盯着宋听,看到宋听手上正拿着个空水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