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了…嗯啊…慢一点……”邱怀君在昏沉中求他,声音抽断断续续的,又被翻过身去,撅着屁股。他生得瘦,屁股上倒全是肉,贺青川扣着他的腰,阴茎再次慢慢挤开穴肉操弄进去,快速操弄起来,邱怀君脸埋在床单里,嘴角流出口水,含糊地叫着,整个人被撞得摇摇晃晃。

他身体太敏感了,很快高潮了,穴一阵痉挛,脚背也绷紧了,贺青川却也没打算放过他,在邱怀君哀求的哭泣声里继续捣弄,龟头一次次挤过敏感的软肉,频率更快,甚至打出细密的沫,邱怀君崩溃地哭,浑身发红,声音几不可闻,是在说:“不要了……”

贺望手上动作变快,想象是自己在操邱怀君的嫩穴,他射出来的时候,邱怀君侧过脸来了,朦胧地看着他,眼泪弄湿了睫毛,脆弱的像玻璃。

“他受不了这样。”贺望说。

“那是我们的事情了,别忘了,他今晚是我的,”贺青川瞥向他,目光中带了些挑衅,转过头继续操弄着邱怀君,“出去带上门。”

贺望咬紧牙,黑漆的枪扔在了床上,头也不回地走出卧室,重重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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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预报失效了,至少在上午九点钟,外面依然晴朗好天气,邱怀君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梦,只是觉得酸疼,他看到透彻的阳光,这阳光刺得他眼睛疼,邱怀君看到了院子,没看到院子中心埋没的树坑,又闭上了眼睛。

他发觉不对劲是在十分钟之后,窗户没关,吹进来的风温度适中,吹在他的身上,带来发冷的颤栗,邱怀君再次睁开眼,迷茫地看着外面,后知后觉低眼看向自己的身体。

脑袋“嗡”地一声,邱怀君弹坐起来,穴里的精液随着动作朝外慢慢流出来,他猛地看向身侧,对上了贺青川的眼睛。

贺青川穿戴整齐,手腕搭在膝盖上,看向他:“醒了?”

邱怀君那刻脑子里什么都没想,他确定。他本能捏住了贺青川的肩膀,将他重撞在墙上,死死盯着他的眼睛,浑身在发抖,顾不上浑身赤裸与拆架般的疼,声音发哑陈述着事实:“你知道了。”

这个是既定的事实,问出来有些愚蠢,邱怀君不是蠢人,贺青川也不打算回答,甚至有些想笑,看着邱怀君的眼睛就是这双眼睛,昨晚一直在流眼泪。今天反要瞪着他,带着绝望。

“那里还疼吗?”贺青川直视他的眼睛,声音很轻,但确保邱怀君听得清楚,“昨晚操得狠了点,见谅。”

邱怀君眼睛一下子红了,胸膛剧烈起伏,倏地提起了拳头,“操你妈,我杀了你!”

拳头被贺青川攥住,轻而易举地拦下,与此同时,冰凉抵上了他的太阳穴,邱怀君挣扎的动作停在半空,不敢置信地看向贺青川拿着枪的手,张了张嘴。

“要是不想死,”贺青川在他耳边,呼吸温热地扑打在耳廓,“就别乱动。”

邱怀君脑袋一片空白,或许是昨晚宿醉的原因,他思考总是慢半拍,竟真就听贺青川的话不动了,房间里一时只听得见他粗重的喘息。

贺青川这回是真笑了,收了那把仿真枪,“法治社会,不允许公民私藏枪支。别这么紧张。”

明白自己是被糊弄了,邱怀君又起了怒火,嘴唇动了动,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像卸掉了浑身力气,徒劳攥紧了拳头,贺青川也不催,看着邱怀君垂下的眼睫。

半晌,邱怀君抬起眼,“给我支烟,还有衣服。”他努力克制情绪,“我们谈谈。”

这要求并不难,邱怀君如愿以偿得到了衣服和烟,他换上了套运动服,把拉链拉到最上面,遮住了锁骨的吻痕,坐在床边,食指和中指夹着烟,盯着院里的树坑抽烟那个坑早就埋平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不长草,只是干巴巴生着淡褐色的土。

吸一支烟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