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空白一片,贺望又去吮他烫红的耳朵尖,似乎爱极了他多汁的肉体,托着他的臀部将他抱起来,手指陷进柔软的臀肉里,炙热的阴茎抵着穴口磨,龟头顶开软肉,撑开了嫩穴。

邱怀君抓紧了他的衣服,声音沙哑:“贺望,我会杀了你的……”

“那就杀了我吧,”贺望捅到深处,穴肉紧紧吸住阴茎,他轻声说,“我等着你。”

杂物间里的器物弄得发出响声,什么倒了,或者什么碎掉了,没人去在乎。邱怀君被他抱着操弄,阴茎在穴里抽插,囊袋拍打得臀肉发红,汁水四溅,邱怀君又害怕地让他轻点,呻吟声撞得破碎,身体晃荡,唯一能借力的只有贺望。

邱怀君哭着说:“我真的会杀了你!”却又只能搂紧他的脖颈,腿缠着他的腰,来让自己不至于掉下去。

他咬着贺望的肩膀,来克制住呻吟声,耳边传来水声与啪啪声,脑中昏昏沉沉。杂物间关紧的门上有一扇很小却高的玻璃窗户,长久没人擦拭,透进来的光浑浊又黯淡,邱怀君看着那束光,越发觉得这个梦荒诞。

持续了多长时间他也记不得了,邱怀君只是反复地高潮,腿都发疼。贺望说着“我好爱你”,将浓稠的精液射进肉穴深处,抽出阴茎时,淫水掺着精液流到腿根,邱怀君脱力般靠在他怀里,睫毛发颤。

贺望心里充斥着无比的满足完成了一场繁复的人体建构,止了钻心的痒,他是完整的,是存在的。他就这么抱着邱怀君,去亲他的头发。直到他借着晦暗的光看到了邱怀君眼角的泪痕,他脖颈和锁骨上深色的痕迹。

那点红突兀地刺进视野里,贺望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他一边说着爱,一边又伤害了邱怀君。

·

杂物间里狼藉一片,碰倒的扫把和铁管歪七扭八地厮混一处,邱怀君喃喃说:“你放开我。”他从贺望怀里挣脱出来,腿软得厉害,几乎要站不住,去捡自己的裤子,颤着手去提裤子。

裤子有些脏了,但还能穿。

“怀君。”贺望伸手要去碰他,邱怀君却反射般朝后躲,吼道:“你别碰我!”

邱怀君胸膛起伏,深呼吸了下,像是没了力气,低声说:“别碰我了。”

贺望手顿了顿,收回了手,怔怔看他的背影。

杂物间的门推开的时候会有“嘎吱”的声响,外面一个人都没有,这场闹剧只有两个主演,一堆死物当观众而已。邱怀君知道贺望跟在他身后,但一次头也没有回,只是慢慢朝外走。

穴里的精液没有清,浓稠的、埋在深处的精液慢慢朝外流,会不会打湿裤子?会不会有人看到?邱怀君什么都没想,只是脑袋混乱。

外面都黄昏了,铺天盖地橘红色的霞光,街道上人寥寥,邱怀君想起放在桌子上没带走的果酒,还有没花完的网费真稀罕,他还有空想这个。

“别坐公交了,”贺望在他身后说,“我去打辆出租车。”

邱怀君顿住脚,侧过头去看,他眼角还是红的,“你站在那儿,别动。”

贺望不动了,他们之间保持着十米左右的距离,这个距离让邱怀君觉得安全,他靠着粗粝的墙面,背在身后的手抠着墙上的石头,“你是不是觉得我脑子挺不好使的,又蠢又傻。”

“没有,”贺望说,“我没那么觉得。”

“是,我成绩不好,整天就知道开黑打架早恋,你们好学生都看不起我们这样的。所以你对我好的时候,我觉得你是要嘲笑我,说不定什么时候会迎面给我扑一盆冷水,骂我’傻逼’。但是,我没给你说过,直到今天中午,我还是一直都觉得,你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邱怀君笑了笑,声音闷闷的,“然后你真给我了盆冷水,是想淹死我吗?”

贺望低声说:“我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