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贺望这么多年的恩怨大抵也都在一个拥抱里化解了,邱怀君抱完之后脸红得厉害,支支吾吾岔开话题,贺望喜欢他害羞的样子,这让他觉得邱怀君像张纯粹的白纸他可以随便玷污。

“你那里还肿着吗?”贺望轻推开他,眼神认真,“我看一下,再给你抹点药,好不好?”

邱怀君不记得中午那次抹药是什么情况了,但也不懂怎么拒绝贺望贺望的确对他很好,但张着腿露出穴给别人看仍是一件让邱怀君脸烫的事情。贺望也不催他,耐心地望着他的眼睛,直到邱怀君咬牙点头,自己慢慢解开裤子系带,露出内裤来。

他换了条内裤,贺望盯着露出的深蓝色内裤,病态地想收集那条用过了的内裤,那上面一定还留有腥臊的味道,邱怀君发情的味道。

桌子上的牛奶盒是空了的,邱怀君张开了腿,浑身发热。他习惯开着空调,尽管已经入秋了,外面的风也发热,吹出一身的汗,他慢慢张开双腿,露出殷红的穴来。

牛奶里的药量并不多,只会让邱怀君的身体更敏感和动情,贺望不会笨到自投罗网,倘若一次性下太大剂量,那难免让邱怀君起疑。他挤了药膏,发凉的白色药膏慢慢涂在穴肉周围,指腹在阴蒂打转,“好像还是有点肿,这样好点了吗?”

邱怀君咬紧了嘴唇,忍耐住想要夹紧腿的冲动他好像今天格外的敏感,仅仅是揉了下阴蒂,邱怀君便忍不住轻喘出声,声音不稳:“不疼了……”

“里面可能也有破皮的,等会儿可能要把手指塞进去一点,”贺望声音温和,“不用怕,如果疼就告诉我。”

“哥,我自己来吧,”邱怀君想要逃开,“不麻烦你了……”

“你自己又看不到,”贺望说,“又不会害你,别怕,把眼闭上也可以。”

邱怀君一时也想不出别的拒绝借口,闭上了眼,睫毛颤得厉害。贺望挤了更多的药膏,手指挤开湿热的穴肉,浅浅涂抹着,指尖不动声色地刮弄着敏感的穴,嘴角带着笑意,“这样疼吗?”

“不、不疼……”

整根手指都挤进去了,邱怀君惊喘一声,贺望的动作立刻停了,担忧地看向他:“这里疼?”

邱怀君摇头,眼里带了泪,双腿都在轻微地发颤,贺望于是更细致地涂抹药膏这种细慢的煎熬几乎让邱怀君难过得要死掉,他迫切地想扭动腰胯更深地吞吃那两根手指。贺望不动声色地微微撑开女穴,看着穴肉饥渴贪婪地咬着那两根手指,淫水打湿了手指,他有些惊讶地开口:“怀君,你这里怎么有水?”

邱怀君猛地坐起身来,朝后躲,手忙脚乱地提内裤,面色潮红,带着一种不知所措的惊惧,“没、没什么。”他几乎要把脸丢尽了,甚至埋怨起贺青川来,“哥,抹完药了,睡吧,时间不早了。”

长线放到此处就好,贺望抽了纸巾,擦干净了手指,面上仍是忧色:“那要是半夜疼的话记得和我说,早点休息。”

关了灯,邱怀君竭力撇清那些杂乱心思。他能听到贺望在背后窸窸窣窣的动静,他们盖着一床薄被,体温难以隔绝。邱怀君不敢弄大动静,只是夹着腿磨蹭腿间黏腻的感觉太重了,胸前似乎也有些鼓胀。

这几天都没有流奶水,按理说也该有了,但这个时候未免不合时宜。

浑身燥热,邱怀君在床上躺了接近两个小时难以入眠,他小声地叫:“哥……”

贺望似乎睡熟了,呼吸绵长,并没有回应他。

邱怀君撑着床坐起来,咬紧了嘴唇,拿过枕头在腿间挤压,内裤勒进肥厚的阴唇里摩挲,嘴里发出难耐的喘息,大概是上了药的原因,穴里发痒发热,他不知道这是药效,还是他本身就敏感。邱怀君又叫了声“哥”。借着月光打量着贺望的眉眼,确定贺望睡得熟,不会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