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得厉害,吃过糖了,想在您这儿休息一下,”贺望嘴唇动了动,垂下眼对上邱怀君的眼神,面不改色地扯谎,邱怀君松了口气,“麻烦您了,您去看别的学生就好,我们等会儿就走。”

医生看了眼邱怀君浑身冒汗,疲软无力,倒是和低血糖症状一样,脸红大约是跑步累的。这下便放心了,医生站起身,“那有事情再叫我,我去看看旁边的。”

穴里的跳蛋还在运作,医生一出门,邱怀君便再也忍耐不住喘气起来。贺望坐在了床边,扶着肩膀让他坐起来,邱怀君却靠在他怀里一下到了高潮,射了好几次的阴茎射不出什么了,马眼一阵疼。

邱怀君这回真要哭了,拼命推着贺望,唇间溢出难耐的呻吟,推拒也显得软而无力,“你滚开啊!”

“怀君,到底怎么了?”贺望低声问他,声音带了点严厉,这时候显现出了一些长兄的感觉,“你不让医生看,哥哥总该信的吧。”

他放软了语气,“别让哥哥担心。”

“哥,你别管我了……”邱怀君被高潮折磨得要死,浑身敏感至极,忍不住夹紧双腿磨蹭,声音带了泣音,“你上课去,我一会儿就好了……”

“你到底哪里不舒服?”贺望在他目光盲区无声笑了笑,但语气仍是忧虑,同时手在他身上游走,似乎真的想摸出是他哪里不舒服,邱怀君心生恐惧,却又推不开他,眼前一阵晕眩,“我什么事儿都没有,你别摸,求你,别摸了……”

贺望摸到他的腿间,隔着校服裤子摸到了凸起的橡胶线,声音低低的,“这儿是不是?”

“不是、不是……”邱怀君挣扎起来,他发了烧,脑袋晕乎乎,克服不了贺望的钳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将手指伸入湿透了的内裤里,湿漉的感觉让贺望手指一顿,但又继续朝前,牵着那根橡胶线,跳蛋从体内慢慢挤出,邱怀君抽泣着,嘴里发出甜腻的声音。

跳蛋终于钻出了穴,穴肉饥渴地收缩,摩擦过阴蒂时,邱怀君浑身猛地抖了下。贺望拎着那根湿透了的线,跳蛋的细密嗡嗡声在安静的狭窄空间里分外明显,上面沾满的淫水随着震动朝外溅,甚至溅到了贺望的手背上,邱怀君彻底绝望起来,自欺欺人地闭上眼:“别看了,别看了……”

贺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跳蛋……?是你自己放的?”

“不是、不是不是,”邱怀君闭着眼摇头,大脑一片空白,“不是我、不是我……”

跳蛋狠狠摔砸在地面上,在地面上震动,贺望拢紧了邱怀君,声音沙哑,“别怕了,哥哥在这儿呢。”

邱怀君在他怀里抖得厉害,想不出解决的方法。

“遥控器在哪儿?”贺望低声问他,“我们关掉,好不好?”

邱怀君含泪摇摇头,“不在我这里……”

“那在谁哪里?”贺望扣住他的肩膀,急切地看着他,迫切地要一个答案,眼睛发红,“给我说,谁欺负你了,好不好?”

18

他明明是发烧了的,却不能直接昏倒过去就像半小时前那样,两眼一闭,视野一黑,那什么都可以逃避开来。

邱怀君努力了,但没法儿晕倒,反而紧张出了一身的汗,“贺青川”的名字在口腔里转动,好几次险些挤出嘴唇,雀跃蹦到贺望面前。他不知道说出名字的后果,于是只能三缄其口。

跳蛋忽然停止震动了真他妈有意思,现在耗没电了,早点停电的话,他也不可能被贺望发现。

“你如果不想说,那就不说,”贺望的呼吸扑在脸上,手指勾上校服裤子上的小结,“那让我看看受伤了没有,你刚才那个样子,是不是很难受?”

邱怀君急忙摇头,“我没疼、我不难受”此类的话语显得苍白。一中医务室里分隔间,这寸狭窄的空间容不得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