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深处。
阴暗巷子里,周遭除了鸟鸣别无声响,刚踢翻的垃圾堆在远处,不至于污染空气,废弃易拉罐滚动,青苔依旧长在脚下,邱怀君喉结上下滑动,掀起了衣服下摆。
裹胸脱落在地面上,奶头受冷挺立,乳白色的奶水溢出殷红的奶孔,慢慢朝下流过腹部。绑了一天,皮肤有些泛红,像没成熟的奶莓,青涩却诱人。
旁边车辆驶过,在夜的开始,车头灯明明暗暗照亮半边巷子,随即消褪。
“这里也救救我吧,”邱怀君在昏暗里看向贺青川的眼睛,脸滚烫,他咬咬牙,在血液急速流动中哑声开口,“哥哥。”
贺望:演讲ing。
13
巷子里留住的光太少,黄昏逐渐褪色,高温酿造的一场热量事故在深处延展开。外面闹市区还在纷纷攘攘,邱怀君听着了噪音,好像所有声音都融化掉了,他只能听得到轻微的吞咽声。
他们都不是透明的,只要有人走进来抽烟,就会看到邱怀君咬着自己的衣摆,挺着胸膛,淫荡地别人吃自己白软的奶子。
感冒带来头脑的昏沉与呼吸不通,邱怀君使劲咬着衣服的下摆,困难地喘息。贺青川咬着他的乳尖,湿热的口腔吮吸着奶水,舌尖顶弄着乳头,围绕着乳晕打圈,又重重地吮吸,湿润地舔着发热的肌肤,薄汗与奶水一同卷进。
他没有摘下眼镜,冰凉的镜框时不时擦过发烫的肌肤,引起一阵战栗。
邱怀君浑身都热得厉害,身体发软,全靠贺青川揽着他的腰。手指摩挲着尾椎骨,又慢慢钻进裤子,插进了柔软的臀缝里,模仿着性交抽插着。邱怀君闷哼了声,毫无气势地瞪了眼贺青川,喉咙里挤出呜咽的声音,眼角湿润,口水弄湿了衣服下摆,险些叼不住,头别到一边,咽了咽口水。
虽然对于贺青川的抚摸仍带有一些抗拒,但邱怀君承认他爽得浑身酥麻,甚至内裤都湿透了。
贺青川不会拒绝这种请求,邱怀君对此有把握。他奶水涨得发疼,贺青川是昏暗巷子里唯一的解药,当然,他也可以选择用手指,如果贺青川之前就从未给过他甜头。尝过了甜头,再去用手指难免寡淡无味。
贺青川乐意看他求饶与央求,他也乐意让贺青川帮他纾解。直到这一刻,邱怀君才认了,他不是性欲冷淡,他在青春期同样性欲蓬勃热烈,渴求发泄。
一场等价交换,一场闹剧光明地勾引,虔诚地献身。
两边奶水吸空,贺青川放开揽着他腰的手,邱怀君竟没出息地软在了地上,张嘴大口呼吸着,面色潮红,眼角还在朝下慢慢流眼泪,睫毛黑湿,湿润的衣服下摆掉落下来。
“还站得起来吗?”贺青川俯下身子。
的确有点站不起来,邱怀君的手指摸到了一片冷湿布料,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是他扔掉的裹胸,他攥在手里,撑着地站起来,咬牙说:“我是要捡这个的,谁……谁站不起来了?”
贺青川踩着一地的青苔朝外走,整了整有些凌乱的校服:“既然能站得起来,就走吧。”
巷子内的高温暂时降低,邱怀君拉上了校服拉链,低下头,把发烫的脸脸都半掩在竖起的衣领里,手插在兜里,将买感冒药的事情忘记了,他生硬说:“给你说个事儿,刚才不是我想掉眼泪的,你别多想。”
“嗯。”贺青川应道。
“不是,你这个语气什么意思啊,真不是我想哭的,”邱怀君听他的语气急了,走快了几步,指了指自己的眼眶,“我就是泪腺有毛病,我纸片划了手我还想哭呢,跟你没太大关系!”
贺青川侧目看到了邱怀君发红的眼角邱怀君的确很容易掉眼泪,他一直知道这件事情。
高二的时候,贺青川听闻过一件事情,刚开学的邱怀君和同桌起了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