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人只要觉得开心了、高兴了,自然而然就会笑出来了吧?虽然也不排除有些人表达高兴的方式比较奇怪……”唐燕久停顿了一下,弯了弯眸子,“但需要刻意去‘多笑一笑’这件事本身,就已经足够奇怪了吧?”

“反正如果有人在我不想笑的时候,还跑过来跟我说‘你要多笑一笑啊’,我肯定只想把人拖过来揍一顿,”不知道是不是在脑子里幻想了一下那种场面,唐燕久略显嫌恶地皱了皱鼻子,“当然,如果我本来就在笑的时候,有人跑过来跟我这么说……大概那人本身就有病吧。”

发现自己一不小心就说了一长串,唐燕久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决定结束这个本来两三句话就能结束的话题:“你不这么觉得吗,上、唔……嗯……怎么、呃、哈啊……”

根本没让唐燕久把话说完,绍重英就低下头,堵住了他的嘴唇,热烈而肆意地攫取他的呼吸与津液,直到他被吻得快要喘不过气,才放过了他,那根依旧挤在他双腿之间的事物滚烫而勃胀,似是在以那鲜明的存在感暗示着什么。

“别、唔……不行、真的、我好累……用、用磨的也不行……”欲哭无泪地发现自己又开始流水,唐燕久慌张地蜷起身体,推搡绍重英揽住自己的胳膊,还不忘补充说明,“腰好酸、要断了、真的……”

绍重英似乎愣了一下:“腰?”

唐燕久:……

合着这位之前压根就没考虑过这方面的问题。

视线不由自主地朝着绍重英被子底下的身体瞄了一眼,唐燕久流下了羡慕嫉妒恨的眼泪。他也想有那种哪怕做一晚上,都完全不会觉得酸疼的腰。

当然,不是用在床上。

没有再去理会某个不知Omega疾苦的Alpha,唐燕久转过身,默默地拉开他已经卸了力道的手臂,把自己的屁股从他的怀里挪出来,远离那根精神得让人牙痒痒的东西,把自己整个都埋进了被子里。

像只生闷气的小猫。

无端地产生了这样的联想,绍重英弯了下唇角,掀开被子把人重新捞回来,却并没有再对他做什么,只是简单地清理了下对方满是性液的下体,又重新仔细地上了药然后伸出手,从后面按上了对方的腰。

“呜……!”顿时,唐燕久就跟被电了一下的鱼一样,整个儿地都弹跳了一下,喉咙里发出要哭不哭的声音。

“别动,”制住唐燕久想要挣扎的身体,绍重英捏了捏他的腰窝,“按一按会好一点。”

唐燕久犹豫了一下下,还是乖乖地躺平了,任由绍重英动作。

唐燕久的腰很细,只要是身形稍微高大一点的Alpha,就能用两只手掌将其包握过来,仿佛生来就是用来给人把玩的艺术品,可只有将掌心真的贴上去的时候,才能感受到那其中蕴含的力量像柔韧的柳条,所有的攻击性都隐藏在那柔软的弯折当中。

可偏偏那白皙的肌肤又无比的细腻娇嫩,只需要贴在上面的手指稍稍用力,就能印下殷红的指痕,清晰而情艳,带着几分诱人欺凌的脆弱与可怜。

绍重英的手边没有什么能够用来润滑的精油或者药剂,所幸刚刚经历过性爱的身体,此刻也并不需要借助其他的东西来达成这一效果。

宽大暖热的手掌贴上圆软挺翘的双臀,缓缓地往上推揉过去,一点点地擦过皮肤上昨天留下的靡乱痕迹,有条不紊地放松着因使用过度而酸胀疲惫的肌肉本该不具备多少旖旎暗示的动作,却因为掌心所使用的粘腻汁液,而多出了几分淫靡的意味。

而那个脱去了上衣,赤裸地趴在Alpha面前的Omega,却对此一无所觉,只哼哼唧唧地享受着自己上司的服务。

“那里好酸、呜、轻点……不对,重一点……呼……好舒服……”不自觉地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