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撞上了唐燕久开敞的腿根,两颗沉甸甸的睾丸往上甩到了他湿淋淋的臀尖,早在先前就已经被逼水淋湿的蜷曲耻毛,蹭在穴口周围娇嫩的皮肤上,随着两人凌乱的喘息轻微地刮擦,带起一阵阵蚂蚁攀爬似的麻痒,不断地往周围扩散。
“还好吗?”唐燕久听到了绍重英的声音。那根一句贯到了最深处的巨物安静地埋在身体里,保持着此刻最不需要的安分。
简直就像是在故意作弄人。
可偏偏又能从中切实地感受出对方的关切与忍耐。让人混乱、困惑、无法进行更进一步的思考。
生理性的泪水颤晃着从眼眶中滚落,唐燕久小小地哽了一声,张口咬上了绍重英的脖子避开了腺体的另一边。
这已经是足够直白的回答。
原本克制地停顿的巨物在穴里大力地进出开拓起来,彻底地失了Alpha往日里的耐心与稳重,一下、一下以最为原始和野蛮的方式冲撞,顶得唐燕久的身体都不受控制地往后滑去,只差分毫就能跌进那凹陷的洗手池当中。
于是这个Omega慌乱地收紧了抱住绍重英的手,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里,断断续续地抽泣着,从喉咙里溢出潮软粘腻的喘吟,紧紧地缠住他的腰的双腿也用力地绞扣,在极乐欢愉之下细微地打着颤。
……还没有到达极限。
低下头吻了吻怀里的人的耳尖,绍重英松开了捁住唐燕久腰肢的手,探入他的衣摆当中,来回地抚摸他的腰肢和脊背,在他的小腹逡巡那里被顶出了隐约的形状,每被重重地撞一下,就承受不住似的往前挺拱,哆嗦着做出不知道是迎合还是逃避的回应。
“唐燕久,”低声喊出了这个Omega的名字,绍重英似乎忽然有些明白了,这一天当中,一直在自己的胸口盘踞的那股莫名的情绪,究竟是什么,“我好像……”